两人没有能继续的下去,因为韩朗听到窗外有动静。
他一把将风傲晴掀倒在地,自己则跳出了窗外,就见到院子里有三个人正跪在地上等他。
“御翎卫统领应深见过玙王殿下,属下是来接您回京的。”其中跪在最前的那人举起手中的令牌。
御翎卫是王后的近卫营,就是负责王后平日、出行的所有保卫工作,这批人是王后的亲信。
“做什么?”这应深韩朗是见过的,是他母亲信任之人,于是他冷冷问。
“王后娘娘病重,”那人急急道,“我正想去寒天谷寻您,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
“胡说,哪里来的这些蹩脚的借口?母后一向身体康健,我走时也没有听说病了。”韩朗骂道。
“殿下,我怎么敢能拿这样的事情来诓您?”应深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只锦袋,双手递给了韩朗。
风傲晴在在身后叫:“等等,不知道是不是有毒,先拿给我。”
风傲晴此时非常冷静,她拿帕子接过那袋子打开来。
里边是一张染着血的帕子,血迹已经变黑,写的什么字她没关注,但帕子上的药味引起她的注意。
韩朗紧张地问:“怎么样,是否有毒?”
风傲晴摇摇头:“
没有毒,但这帕子上的是人血,却带药味,应该是从口中吐出的。”
风傲晴脸色有些难看,她闻到了其中有一味药是续命用的,一般人根本吃不着也吃不起。
韩朗望向风傲晴,两人走开几步,院中的三个人仍跪着,没有动。
韩朗皱着眉问:“傲晴,这是造出来的吗?能造出来吗?”
风傲晴看到他肉眼可见地紧张。
于是她以最平和的态度对他说:“如果要造也不是不行,但那人需得吃下这药。如果没有重病的话,吃下去对身体损伤极大。如果是为了叫你回去,那便是豁出命去了,如果你想知道是不是你母亲的血,我可以去验验看。”
韩朗摆摆手:“不重要,如果要作假,也多的是法子。”
风傲晴点点头:“是,我也是这意思,如果真是你的母亲病了,这个错咱们试不起,试错的成本太高了,所以只能回去看看。”
“你在这里等我回去,我不能让你涉险。”韩朗也已经下了决定。
“之前说的话又是白说了吗?你知道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风傲晴有些生气。
“可是......”
“那我一人在这里若有危险,谁来顾我?”风傲晴反问道。
韩朗一愣,是啊!她一个人在这里,又如何能放心。
“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当然,你母亲不是病了吗?想想看这九州,除了我能救她的命,还有谁能救?如果我都救不了,自然也就没有救了,你守在床前尽孝也是应该的。”
韩朗这才想起来,他一心想护着她,都忘记了她真正的本事。
自己没有她,不知道死几回了。
“你死三回了。”风傲晴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举起了三个手指头。
风傲晴回到屋子里,将所有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两人屁股都没有坐热又重新踏上了旅程。
有人帮着赶车,韩朗就坐到了车里,他把应深也叫了进来。
他刚要进门,就听得两人同时道:“脱鞋。”
风傲晴为了在车里不穿鞋,所以在床与车门之间的位置铺了个毛绒绒的地毯,很多时候,她都开着车门,趴在那里和赶车的韩朗说话。
高兴了,就会从后面亲昵地贴着他的背,将他摇晃得驾不好车。
“啊?我那个......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