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请,那咱就去吧。
出门前,风傲晴挑着战衣。
眼前这一批是贺泰清送来的第一批织物。
贺泰清从各地搜罗了最擅织锦的工人,风傲晴给了他们织染工艺改良的建议,此时织出的这批料子品质已经远远高于芙雪织了。
贺泰清又请最好的制衣匠人制了这批衣给风傲晴试穿。
今天正是展示的好时候,可以好好做个新品发布会。
最后,风傲晴挑了一身浅蔷薇色,配银灰锻面锦百蝶袄。
袄里是上好的鹅绒,又轻又暖,不像其他人因怕冷,袄外加裘,个个裹得圆滚滚的。
琮王妃好像正在等她一样,两人的马车几乎是同时到了太子府门口。
“前些日子只见你或白或深紫,今日这一身,真是艳压群芳了。”
“我还是有眼光的,您这身也好得很。”
琮王妃身上穿的也这一批料子,她素爱翠色,所以风傲晴给她选的是沧浪色,再配了星月阁的翡翠饰物,真是绝美了。
两人走到太子府的园子里,已经赢了大半。
因为今天天气暖和,太阳也好,太子妃又是把宴设在梅园里,所以现在大家都在外面晒着太阳赏花。
大家见她们穿得这么轻盈,不禁开始窃窃私
语。
“啧啧啧,太子妃脸面还是大,一向不出席任何宴会的琮王妃也来了。”
“旁边那位美人是谁?”
大家相互看看,没有人认识,风傲晴事儿她们是听过,但这些大家夫人也不会一天到晚在街面上逛,所以并不认得人。
皇长孙霁儿有些人来疯,身子也好了,正在院子里疯跑。
见了风傲晴,认出了,就过来行礼。
“皇长孙,可还有咳?”风傲晴递过去一颗棒棒糖,这棒棒糖是木头杆杆,包的也是油纸,所以可以拿出来。
“晴姨姨,并没有了,好着呢!这是上次那一样的糖吗?”
“正是。”
霁儿高兴地接过去。
一个也不知谁家的小姐,蹲下身子对霁儿道:“皇长孙,别人给的东西不能乱吃哦!只怕有人会害您呢!”
“只有心里阴暗的人,才会对一个孩子说这样的话,你怕是长大挺也不容易吧!一直有人害?”风傲晴笑道。
“我不一样......”
“你当然不一样,怎么配和皇长孙比呢!是吧,宋五小姐,”风傲晴摸了摸霁儿的头,“还有,教你那人没告诉你,我最擅的不是医,而是毒,你离我这么近,不怕回不了宋府吗?”
瞧咱这
过目不忘的本事,既然来赴宴,那肯定是要把情况打听得清清楚楚的,也不看看咱是干什么,隐卫比这院里的人还多。
“晴姨姨不会害我!你才是坏人!”宋五小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看到太子妃走过来,忙转身离开。
“吃的时候不能跑啊!”风傲晴交代。
“是!”
太子妃走上前来,三人相互礼了礼。
“五弟妹,我少得有半年未见过你了,现下出门走动下不是很好?”周寄柔笑道。
“是,嫂嫂说得对,我把自己秋日酿的桂花酿给您送了几坛子过来,我记得您喜欢。”
“你有心,别人的都不如你的好,但是我又不好意思去讨。”
风傲晴在一旁看着两人,倒不是那么的假意,甚至还有些真情。
“两位到园子里坐?亭中有火,也不冷的。”周寄柔把两人引到亭中。
亭子有帘挡风,却没有见到火盆,亭子是石头地板,踩上去暖暖的,原来是把火墙的原理用在了这里,又不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