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斯年突然想到了风傲晴。
他提醒宇文炤:“你的王府离老幺那里也不远,若是有什么事儿,御医来不及,你就去找凤华君。她懂医懂药,还救了你母后的命,孩子的事情是处理得了的。”
“是......离不过两条街巷。”宇文炤细细想了想才答,因为他不知道宇文斯年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宇文斯年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他接着说:“我听说她还为丘国公世子夫人接了生,他们母子差点一尸两命,亏得她在。”
宇文炤忙恭敬道:“是,我也这么想,我日日担心,看蓁儿十分的不适,也就想着去求凤华君,但我又怕寒弟多心。”
“老幺不是那样的人,放心!他心大着,与你小时也是感情最好的。凤华君更加不用说,你有什么事直接去便是,再不行,我给你道旨,命她照看着。”
宇文炤忙摆手道:“不,父王,凤华君他是昭景的大人物,出旨就不好了,我自己去求便是。确实隔得近,想是比来宫里找御医要快得多了。”
“嗯,你到我私库里去领些好东西,她眼光高得不得了,差的可不会收,你找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我听老幺说他
最中意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了,送去她铁定能收。”
“还是父王想得周到,还劳汜公公帮我寻些。我一会儿去瞧完母妃,然后再来拿。”
汜公公是王上身边的老人,王上宫里有几只勺子他都知道,所以两人这一聊,他就忙躬了身道:“王上,殿下,有的。那稀罕玩意儿我都收在一屋里边,这就去给您挑几样好的带走。”
宇文炤去了重烟阁。
重烟殿说是他母亲蓉妃住的地方,说是宫,实则看起来更像一座寺庙,远远就闻到寺庙的烟火气味。
他的母亲自从他受伤以后,便常伴青灯,再没有出过殿门。
母亲当年也是最受宠的妃子,又生了宇文炤,更是荣宠一时。宇文炤出事,她去质问王后,被王后责罚,不小心伤了脸,她自知无法再服侍王上,王上又不允她削发为尼,于是她就将自己的宫改成了佛堂,再也没有见过王上。
宇文炤每月都会来见她一次,但十次有九次没有见到母亲,只隔门问了一声好。
这殿里破败不堪,宇文炤好多次都提出想帮她重新修葺,而她也不同意,只道有两间房能供他和钟嬷嬷住就好了。
王上心中有愧,就安排了
好的吃食每日送来,她也拒绝了。
蓉妃就和钟嬷嬷两人整理了膳房,随意做做来吃。反正也不吃什么荤食,于是就院子里就种了青菜、萝卜,也是够两人吃的,还可以锻炼身体。
宇文炤今天来敲门,钟嬷嬷来应门说娘娘还在修佛,请他过几日再来。
但是宇文炤想见母亲,于是对钟嬷嬷道:“我想见见母亲,亲口告诉他王妃有了孩子。”
钟嬷嬷一听,激动的手都开始颤抖,立即打开门把他让了进来。
“殿下,娘娘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蓉妃非常激动,她看到了儿子的腿,竟也像正常人一般了,与钟嬷嬷两人抱头痛哭。
问起这腿是怎么回事,宇文炤便把风傲情给他治腿,又给两夫妻治不育之症的事情都告诉了母亲。
“这位凤华君,我可否请她一见?”蓉妃握了儿子的手,轻声问。
“母亲,我不知他......”
“你只管去说,我想见见她,亲口感谢她。这个月十五我会去寒出寺礼佛,如果可以,请她去那里一见。”
宇文炤记下了,想和母亲说会儿话,但母亲赶他回去照顾常怀蓁,他也只能走了。
看完母亲,汜公公已经给他准备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