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船在河畔停了下来,好方便船上的人观赏花。
船的一头是女眷,王后夏侯瑛一边坐着太子妃,一边坐着琮王妃。
夏侯瑛关心道:“蓁儿啊!这船荡啊荡的,你身子可受得了?”
“回母后,前些日子真是天昏地暗的,吃了凤华君的药,着实好了很多。”常怀蓁答道。
“哦,那就好,她的医术你可以信。”夏侯瑛点点头。
她拿眼在两边的桥上找着风傲晴,还道:“寒儿也真是,怎么不带她上船玩。”
大家就笑笑,也没有人敢答。
“王上刚才说,要出银两买凤华君这束花摆在王后娘娘殿内,这银两也算是王上捐给书院的。”常怀蓁对王后说。
“王上对娘娘真有心呢!”
“是啊,是啊!”
大家纷纷附和。
“花是真好看。”夏侯瑛看看身边几个妃子,有些得意。
这时,飘来了乐声。
在河畔边,有一处红色露台,由河岸延伸到河中,现在上面正在奏乐,有舞姬献舞。
“咦,那中间的舞姬,好似有些眼熟。”夏侯瑛问身边的人。
太子妃周寄柔定晴看了看,就答道:“母妃,是暖暖。”
“哦,是这孩子啊!这样一
扮,我都差点没有认出来,跳得是真好啊!我竟不知她还擅舞。”夏侯瑛赞道。
“母后,暖暖这只怕是随了母亲。”周寄柔给了答案。
经周寄柔一提,年纪大的长辈就想了起来,江暖暖的母亲曾是京城最擅舞的女子,听说那舞姿绰约,迷倒了所有京中男子。
只不过红颜薄命,年轻轻就去世了。
曲终,夏侯瑛说:“让人把她接上船来吧!跳得好,我要赏。”
风傲晴在桥中间看着江暖暖卖力地展示身段,心里就想笑。
这没少花功夫练啊,跳得不错!只可惜啊,咱们的玙王殿下,对于舞,最是厌恶,如果要他看跳舞,还不如看场摔跤来得好。
曲终,她看到有宦官把江暖暖用小船给接上了船。
风傲晴还在想,韩朗这会儿肯定是白眼翻上天了。
没想到,江暖暖刚上船,正在给船上的人行礼,韩朗就对宇文斯年说:“父王,我走了。”
“你等等......”
韩朗就皱着眉,一脸杀无赦的表情,准备劝的人就把话给收了回去。
江暖暖眼睁睁地看着韩朗直接跃下了花船,落到了接江暖暖过来的小船上,把划船的宦官吓了一
跳。
“回岸上。”韩朗冷冷道。
江暖暖咬着牙,现在船已经走了,她只能待在船上。
平台上又有了新一批舞者。
桥上的人越来越多,安琬和安珂被挤散了,只剩风傲晴一人。
突然,风傲晴的身后出现了一双手,那人朝风傲晴重重地推去。
风傲晴似乎没有察觉,这人正得意马上成事,却不想,双手被人紧紧握住。
再一看,是两个看花的普通人。
“你做......”这人惊问。
握他手的两人没有答,风傲晴一转身,掸了掸衣,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只看到风傲晴一脸笑意地望向他,而刚才不见的安琬和安珂又回到了风傲晴的身边。
“一人不凭栏的道理,我还是懂的。”风傲晴笑道。
“就这点本事,还想碰咱家主子。”安珂不屑道。
两人消失,自然是为了引出想要动手的人。
江暖暖上了船就将自己给撇得一干二净,相信这些人也问不出什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