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孩子出生长大。”
宇文炤说着说着,眼也红了。
宇文斯年想起来,原来他是最受宠的一个,因为伤,便失去了父爱民母爱。
这连星阁是在宇文斯年五十岁大寿时修建的,宇文斯年和先王一样喜欢登高望远,所以便建了这楼,这样就可以俯视自己的王城,俯视自己的功业。
有了连星阁,长定殿就被弃用了,这连星阁也就成了宇文斯年每月都必须要到的地方。
当然他什么时候去并无人知晓,是很随机的。
所以此人不知是心中有所愧疚,想看看宇文斯年的运气如何,还是心思极重,赌的就是宇文斯年去的时候带着众多大臣或者后宫妃嫔。
人一多,必出事,要么从桥上跌落,要么从楼上跌落。
工政司,宇文斯年心里也清楚得很,掌控在太子手中。
太子利用工政司四处敛财,才能维持他的奢侈生活以及拥有拢络权臣的巨额花费。
兜来转去,又回到了太子身上。
宇文炤在一旁不敢说话,他默默地陪伴着宇文斯年,眼睛观察着他表情的变化,他父王心里想什么,他心里就在想什么。
宇文斯年正在唉声叹气,军政司人送上来军
报。
既然已经班师回朝了,那么就有前线阵亡损伤的数据,以及夺城的数量,花费多少银饷,花费了多少粮草,又斩获了多少......等等这些数据。
现在只是大概的,具体数额要等他们回朝以后再联动各政司,派专人组成团队进行核实。
眼下递上来的只是一个大概,但大概也让宇文斯年血压飙升,脸都气得绯红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定了定神,又细细看了一遍。
然后,他把手上的册子扔到了宇文炤的脚边。
因不是宇文炤管的事儿,所以他也不能看,就只能拾起来合上,双手举过头顶。
“允许你看,你看看你大哥干的好事!”宇文斯年怒道。
宇文炤道了一声“是”,也定了定神,这才展开了册子。
他一看,心里也是吃了一惊。
原本他就在担心这事儿,现在看来,自己还是行动晚了。
这夺下之城的价值与花的钱、死的人完全不成正比。
也就是说城是攻下了,但是天曜的损失却很大,天曜本来就不大,士兵们数量也不多,以现在的情况,随便哪个国家来,就像是昭景,哪怕只出动边境的三军,都足以倾覆整个天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