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有什么不能听的吗?你就说吧!”宇文斯年叹了一口气。
“傲晴说过,琮王妃本就身弱,并不适合怀孕生产,让她一直吃药......所以落胎之事与鲜果无关,我想那嘉夫人应该也没有蠢到用这种法子来让五哥失去孩子。”韩朗提到她的名字,现在心里都恍上一恍。
宇文炤始终不信风傲晴,也不信韩朗,这方子他去问了许多朗中,都说药猛,所以他自以为是地停了常怀蓁的药,他才是那个送走常怀蓁的人。
宇文斯年点点头,不管韩朗说的是真是假,但这说法好,不然和她母国也不好交代,虽不是什么大国,但闹起来也不好看。
他又问:“那你要说的又是何事?”
“我找到官银了。”韩朗答道。
安桥不能进殿,就将手中捧的小箱子交给了殿外侯着的宦官捧进来。
韩朗将那箱子打开,里面是几锭银子,汜公公验看了一下,拾起其中一颗双手奉到了宇文斯年的面前。
“王上,印鉴磨掉了。”汜公公道。
两人就听得韩朗轻笑了一声:“并没有。”
汜公公又疑惑地看了看手中那锭银,底部确实矬平了。
他又去看箱子里的其他银锭,没有一个有记的。
“殿
下,确实没有了。”
韩朗拿起了箱子里的一只小瓷瓶,打开来,然后将里面的液体倒在了银锭之上。
不一会儿,银锭上呈现了一些暗红的印迹。
“去取锭普通的银锭。”韩朗吩咐道。
汜公公忙摸出自己的银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银锭。
韩朗同样将小瓷瓶里的液体倒在了汜公公的这个银锭上。
等了同样长的时间,他的这锭银表面却是没有任何变化。
两人疑惑地望向韩朗。
“元大人,是个好官,一心都放在户政司上。之前,他与我提到,他的长子元振宽,一直认为,官银只有底部的印鉴不足以区分市面上的常银,因为想挪作他用,只需要磨掉就可以了。”
“确实有这个问题,大家都只注重银不掺杂而已。”
“所以他想到了这个法子用以区别,这事儿,只有我、元大人、元振宽以及制这药剂的宁鹏天知道。由于还在试用,所以只有一部分浸了这药水,最近偷银那人用到这一批了,才被发现。”
“出自太子手?”宇文斯年总算是明白了。
“从寂夏来的商队中得到的,这些商队,未在商册。”韩朗点头。
皇后是寂夏的郡主,想要几只商队悄无声息地进入曜国,又有
何难。
而寂夏,别的没有,拿得出手的就是武器。
宇文斯年跌坐在椅子上。
“我只是换了几锭银,并未打草惊蛇。”韩朗冷冷道。
汜公公望向韩朗,只觉得他今日有些不同,说不上哪里不同,但气场就是不一样了。
“可是他是如何办到的?一夜之间?”宇文斯年缓了缓,这才问道。
“他有他的法子,这不重要。”
宇文斯年长长吐了一口气。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父王您看着办吧!还有,那嘉夫人,是个祸害,留不得。”韩朗提醒道。
“我知道了,寒儿你去把人给我......”
“父王,我调查此事,只是为了元大人,还请您放了他的家人,此事并非他所为,反而是我们欠他的。”韩朗打断宇文斯年。
“你......”
“我想五哥更适合帮您处理这事。”
“可是他刚失了爱妃......”
“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