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组装的,但是她有同伙云云,接着就巴拉巴拉地分析了起来……
取证书写得十分详细,还把南军和她们脚踏实地做的调查据为己有,顺道分析起文祺的同伙到底是谁,而后又说要调查文祺身边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物。
取证书道,接下来这个调查将会移交至东部军事法庭。
“为什么要这么快交给东部?”卓西皱眉。
白予熙的手轻轻敲了敲军刀,“他们不想让我们碰这个案子了。”
任轻秋点头,“最后一场比赛即将开始,无论是我和我的长官,还是南部军的各位都会参加第四场联赛,我们都是要去北部的,他们是看准了这一点。”
南部军的学生听任轻秋这么一分析,当场就炸开了。
“无耻!太无耻了!”南部军学院的卓西气哼哼地用手捶到桌子上面,“督察组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他们这是要毁了文祺吗?!”
“这是督察组该做的事情吗!?”金勉心说。
“这件事情背后明显是有其他的凶手的!他们督察组怎么能这样?他们不应该把那之后的人揪出来吗!?文祺明显是被拉出来垫背的!”
赖天鸥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白首席,任同学你们要怎么做?”
方柔玉皱着眉头看向了任轻秋和白予熙。
“我们要先回北部军学院参加联赛。”任轻秋漫不经心地道。
“就这样!?那文祺会怎么样?”赖天鸥一下子拍案而起。
“只能之后再慢慢商议了,既然她已经签字,那就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任轻秋表情平静。
“可是,我听说东部看守所那边的审讯更是惨无人道的……”金勉心突然把脸埋在了手里。
东部看守所,那个地方关进去的人都是重刑犯,除了听说过以前有人逃狱成功过,其他情况基本上没有人可以不带罪出来的。
文祺这下进去了,那就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南部军的几个人沉默。
“现在还有还击的办法吗?”方柔玉问。
“现在是没有了。”任轻秋不急不慌地喝了一口水,“放心吧,认罪了她的日子会比之前好过一些的。”
()“你懂什么?!”
赖天鸥一把提起任轻秋的领子(),瞪向了任轻秋。
这时一把军刀插在了赖天鸥的鞋子面前。
赖天鸥顺着军刀向上看了过去?()_[((),正好就对上了白予熙的眼睛,“你懂什么?”
她的语气冷若冰霜,好像赖天鸥下一句一不合她意就要砍下去一样。
卓西立马拉了一下赖天鸥,“北军的同学本来就没有义务帮我们的,你上什么头?”
赖天鸥看着任轻秋的脸,忽地想起那天最先站出去的是任轻秋,手不禁一下子松开了。
这几天,踏踏实实找到的证据被毁于一旦,他一瞬间有些崩溃了。
这几天调查着文祺的足迹,他才发现自己的队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是一个喜欢看搞笑的电影的人、她是一个喜欢走在路上吃零食的人,她会帮助不认识的路人,还是个会给自己带礼物的老好人。
他越是调查他越是觉得文祺实在不像是一个会谋杀少将的人……越是调查,他越是想不出现在文祺到底是什么心情看着自己袖手旁观的。
他知道自己是恼羞成怒了,想着他一下子松开了任轻秋的衣领,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对不起,我脑子不清醒了。”
任轻秋拉了一下白予熙,“长官,你要少生气,对身体不好的。”
“……”
白予熙终于收起了刀。
“抱歉,”赖天鸥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