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我现在不是你的模特。”
“那你是什么?”
“你老公。”
祁奚还没有弄清楚“你老公”是什么就再也出不了声了,他不知道傅檐川什么时候拿到了工具,感觉手指滑进去时抖了一下,傅檐川停下来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继续下去。
傅檐川有过失败的经验,这回趁着祁奚喝醉,他充分地准备,觉得万无一失才去问祁奚,“奚奚,可以了吗?”
祁奚这会儿酒已经醒了大半,捂着脸摇头,“我不知道。”
傅檐川把他的手拿下来,“乖,不要想别的,看着我。”
祁奚听话地凝望着傅檐川,忽然轻轻一缩,本能地想逃,被傅檐川按住,然后又哄他,“奚奚,看着我。”
他看过去,傅檐川又问:“你喜欢我吗?”
他无法忽略感受,没有回答,傅檐川又问:“奚奚,你爱我吗?”
这一次他终于思考起了傅檐川的问题,脑子瞬间出现了许许多多的话,伸手摸到了傅檐川的脸,刚想说出来,声音却蓦然变成了一声没意义的呜声,接着意识又集中回去了初次完全体会的官能感受。
他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檐哥。”
傅檐川贴过来抱着他,轻吮在他耳边说:“别怕,我慢慢来。”
他什么也说不出来,用力地反抱回去,然后感觉到了傅檐川的慢慢来。
第二天,祁奚醒来捂在枕头里不肯理傅檐川,傅檐川在后面抱着他认错。
“奚奚,别生气了。”
他没有生气,他是没脸见傅檐川了,傅檐川把脸也往他的枕头里,凑在了他耳边说:“那个真的不是——”
“你闭嘴,不许说!啊——”
祁奚又想起来,掀开傅檐川要下床,结果刚站起来就腿软得打颤,往下跌去。
傅檐川接住他,又把他摁回了床上,翻过来压着他说:“我不说,可以原谅我吗?”
祁奚瞬间又想起来,他不知道原来可以做到那种程度,下意识要把脸挡住,却被傅檐川抓住了手。
傅檐川强硬地与他对上视线,“奚奚,那不是。就算真的是我也喜欢。”
祁奚还是不愿面对
,傅檐川贴下来吻在他唇上,给他下蛊般地说:“奚奚什么样我的喜欢,理理我好吗?()”
你真的不觉得很恶心吗?㈣()_[(()”
“怎么会恶心。不信我们再来试试。”
傅檐川就像只吃了二十年素肉,终于尝到真荤腥的老虎,哪里都满足极了,恨不得时时刻刻泡在祁奚身上。
祁奚傻傻地愣住了,真的考虑起了傅檐川的提议,结果傅檐川只是抱着他到处蹭了一遍,就问他,“饿了没。”
“不是要再试试吗?”
傅檐川无奈地说:“昨晚擦了药。先去吃早餐好吗?”
祁奚立即四肢都往他身上圈过来,“我走不动。”
傅檐川终于松了口气,满意地把人抱起床去洗漱。
这家酒店的早餐不怎么好吃,祁奚没有吃多少,吃完祁奚去换衣服时,傅檐川接到了邱逸舟的电话。
“乔野回来了,昨天还去了你的就职宴,你没看见?”
傅檐川下意识地看了眼祁奚,转去了外面的客厅里。
邱逸舟没听到回答,故意地说:“他去肯定是找你的,你打算怎么办?甩了祁奚再和他续前缘?或者鱼和熊掌兼得?”
“邱逸舟。”
傅檐川沉下声喊了邱逸舟全名,邱逸舟料到了傅檐川会生气,但傅檐川现在真不是以前的傅檐川了,他不信傅檐川会来撕了他,不在意地笑了一声。
果然,傅檐川带着乞求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