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已经对他们免疫了,甚至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祁奚抓到傅檐川的手抱过去问:“你不是在上班吗?这么远跑来?”
程述笑出了声,祁奚立即朝他看来,他戳破了傅檐川,“你不知道这里离你家傅总只有几百米吗?”
“真的吗?”
祁奚见到傅檐川点头,又对程述说:“程导,你怎么这么会找地方?这里环境好,房子好,还离傅总这么近,他以后都不用绕路送我了。”
程述看向傅檐川回答:“那可不是会找地方!对吧,傅总?”
傅檐川无视程述,问祁奚,“外套呢?回家了。”
祁奚跑回楼上把外套拿下来,傅檐川给他穿上,顺便对程述说:“祁奚要请假两天。”
“为什么又要请假!”
程述喊出来,傅檐川已经把人带走了,祁奚也不清楚地问:“对啊,为什么要请假?”
傅檐川不回答,回家后他们如常地吃饭,腻在一起什么也不做,然后洗澡睡觉。
天气冷起来,尤其晚上温度降得厉害,傅檐川怕祁奚着凉一直开着暖气。
祁奚的上半身从被子里耸了出来,他干脆举着脚把剩下的被子也踢开,摸着傅檐川的腹肌,双眼迷离地说:“傅檐川,好热。”
傅檐川撑在他上方,忽然压下来吻他,然后问:“哪里热?”
祁奚感受到了炽热的地方更加热烈,四肢往傅檐川身上圈过去,声音破碎地回答:“都、好……热!”
“要起来吗?”
祁奚还没明白要怎么起来,傅檐川突然就抱起他,坐起来他就叠在了傅檐川上面,倏地发出了一声,撑住了傅檐川的肩膀。
傅檐川坏心地按住他不让他逃,窗外面突然绽起了烟花,绚丽得如同星云一般铺满了他们的落地窗,像是故意放给他们看的,角度完美地在窗框里成了一幅画。
“生日快乐,奚奚。”
傅檐川贴到了祁奚耳边,祁奚还转头看着窗外面的烟花,惊讶地问:“是你叫人放的吗?”
“喜欢吗?”
祁奚的喜欢写在了脸上,“现在到我的生日了吗?我都忘了我要过生日了。”
傅檐川轻嗯了一声,“以后每一年我都
()会第一个和你说生日快乐。”
祁奚想起去年他的生日被赶出家无处可去,可也是因为那样他才遇到了傅檐川,一瞬间记忆里的所有难过伤心都消失,只留下他与傅檐川的相遇。
他推着傅檐川要起身,“先等一下,我要去看你给我放的烟花。”
可是他没起得去,反倒离了一半被傅檐川狠狠地压回去,克制不住地颤得没了力气,他向傅檐川瞪过去,傅檐川又过来吻他,哄他说:“我带你去看。”
他以为傅檐川要放开他,结果傅檐川直接将他抱起来,他怕掉下去连忙挂紧在傅檐川身上,声音不稳地说:“你不要走,这样太里、面了!”
“不喜欢?”
祁奚红着的脸更红了,用力地往上蹭,将脸埋在了傅檐川颈窝里没有意义地喘吟起来。到了窗边傅檐川终于把他放下来,那里有一个单人沙发,傅檐川让他背对着扶在沙发靠背上,接着从他背后贴过来再次接在一起。
他瞬间难忍地脸趴下去,看不烟花他不满地说傅檐川,“你这样我怎么看!”
“我抱你看。”
傅檐川那些不敢让祁奚发现的掌控欲全用在了这里,祁奚猛然脚没了支处,下意识来抓他,反而让自己跌得更深。他克制心里发疯的野兽,贴在人耳边哄,“乖,别乱动,不然受不了的是你。”
祁奚不敢动了,任傅檐川摆布,最后成了他两脚虚虚踩着沙发靠背的模样,傅檐川在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