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法确定,毕竟您变得实在太多了,所以才让人严加搜查注意这里,当时的带头官兵已经汇报完毕,只道没有任何异常。”
“左相还打听了您的一些事情,都没有任何破绽,然后便咳血倒下了。”
“不过,您让我去处理的辛老爷子遗体和棺木却不见了,可能是夫人做了什么,我见她天刚黑便出去了。”
“处理什么棺木需要这么久?”陆河像是不解地问道。
蒋七着实被问住了,“可能夫人比较谨慎吧。”
“谨慎到需要藏到天涯海角吗。”
这时,蒋七才意识到到自家主子的语气有些不对劲,状似在疑问,可为什么这么酸呢?
还有些被抛弃的小怨念?!
蒋七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等他继续探究,陆河便迅速收起了异样。
“你们当时说到的贾家是什么意思?”
蒋七立马严肃起来,因为这件事事关到主子的解药和安危。
“就在今日上午,贾家突然对外宣布掌管之权交给贾全安,是贾老爷带着四子贾淮安亲自对那些主管人员宣布的,很多人都被惊到了,却无法动摇他的决定。”
陆河挑了下眉,“他做了什么?”
随即又道:“贾全安应该没有这样的决断和魄力,时机也不对。”
蒋七对上他的眼神,猜测他已经有了答案,不禁点头,“没错,就是那位沈大夫!”
这句话,他说得颇为惊叹,那个人自从去了贾家,贾家就没有一天太平日子。
不过对贾全安拿下贾家也有好处就是了。
对他们也挺有利,贾全安拿下了贾家,虽说他们只是合作关系,但这层助力也是不可忽视的!
陆河沉浸在蜡烛投射出的光影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个他每每想要关注在意,对方都会做些让他反感抵触的事来的少年,此刻想想,很不正常不是吗?
尤其这段时间,她也来了这里。
虽说之前,她就对行踪有所透露,陈老也道她接诊的一例病人就在惠州,而她也提过如果可以,或许会帮他找一找月石花和百足蚕。
沈渊来到这边,和贾家打了交道,并不奇怪,一切都有迹可循。
可陆河还是觉得太巧了,巧到曾经的猜测和怀疑又一次浮上心头。
他并非想要验证什么,而是不明白,如若真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许梦筱为什么又要瞒着自己。
陆河想到昨晚和翟少煊碰面时,对方那像是了然一切的得意眼神……
咔擦一声,蒋七看到他将旁边的床柱给捏开了。
实心的柱子,就这样脆得像是薄饼,裂开了一道道缝隙。
“去向贾全安打听一下,沈渊现在身在何处,又在做些什么,平日都住在哪里,我要知道她的一切!”
蒋七虽然疑惑之前还对这些漠不关心的主子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却立马领命离开了。
不久后,却为难地直接将贾全安给领了过来。
“慕公子……”
贾全安并不知道自己结识的慕元铮是陆河,显然陆河有意在保护自己这层身份。
明明身为慕元铮的那层身份更加危险,一旦暴露,就会招致无数杀身之祸。
但他好似更为在意“陆河”,不惜暴露真实身份,也要保护这层身份。
因而贾全安是被蒙着眼睛带来这座宅子的。
如此,陆河还是怔了一下,少见的心境浮动,神色微冷。
蒋七暗暗心惊,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主子,他想亲自跟您交代……”
或者说赔罪。
因为陆河向他打听的那些沈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