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有些没想到,“但他看起来不坏?有时候不是一个阵营,利益不同,但也不一定都是坏人?”就像翟少煊一样,要不然她跟孙夫子又算怎么回事?
陆河抬眸看向了她,“我记得你之前就是想要给他送礼。”
“咳,你不说我都给忘了,你记性怎么这么好?我当时也说过的,就是想着他是一个小官,又是孙夫子在意的人,所以结交了有好处,跟他这个人没关系,主要是因为他的地位!”
“他这个人也不错,全然是靠自己爬上去,获得了如今的地位。”
许梦筱,“……”那是不敢有半点犹豫,情话立马就冒了过来。
“你也是全然靠自己爬上去的啊,但他差你就远了,不能比,根本没得比。”
“再说,我今天才发现他一点实权都没有,估计是孙夫子不想让他遇到危险,所以通过一些手段架空了他。”
陆河点了点头,倒也中肯地赞许道:“如果没有一些人的阻拦,他会成长得非常迅速,机会不错的话,未必出不了这个头。”
“是出头还是丢命,就不好说了,不是每个人都如同那位战神将军一样,所向披靡!”许梦筱脸不红气不喘地继续情话输出。
陆河,“……”唇角控制不住地微扬。
这边距离他们的新宅不远,许梦筱跟陆河就步行了回去。
陆河会出来,也是为了接她,没忍住,多走了一段距离,然后便看到了她的马车。
“下午出去怎么穿得这么隆重?”
“隆重吗,还好吧。”许梦筱拨了拨头发上的发钗,顿时发出一阵丁零当啷的响声。
不禁有些尴尬,好像确实有些隆重了点。
陆河唇角再次弯了弯,虽然不知她是出于什么原因,但难得见她这般,也是新奇。
“别动,弄乱了头发。”见她竟然自己胡乱伸手捣鼓,陆河抓住了她的手。
“管它呢,反正待会就洗澡睡觉了。”许梦筱不在意道,随即,像是意识到什么,立马顿了一下。
某些字眼就是这么微妙,陆河替她取下缠在头发上的簪子时,也是动作慢了一拍。
这之后好似就有些心照不宣的暧昧和甜蜜溢满了整个空气。
等许梦筱洗完澡从浴房回来,早先一步沐浴完的男人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许梦筱按捺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和雀跃,刚坐到床边,就被他一把拉着坐到了他的怀里。
只是,意想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男人拿起一块干毛巾,就替她擦起了还没有拧干的长发。
这一擦干头发就弄了不少时间,期间,两人还说了些别的事情。
有自己手头在做的事,也有生意上的事,还有家人的事。
几乎每一处,他们都产生了交集,也只有彼此,最为了解对方!
就在许梦筱察觉他擦得差不多,她也有些困顿的时候,男人突然杀了个回马枪——
微温如雨点一般的吻落在了她的肩上。
许梦筱顿时一颤,这才发觉不知不觉中,自己的衣服竟然散开了许多。
松松垮垮的,欲露未露,挂在肩头,也不知什么时候弄成了这副德性。
连她自己都觉得诱人得过分,惹人破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