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翟少煊笑容带血,整个人气息奄奄,“可惜的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走。”
本来弄出来,就是为了自保,防他们这些人的。
陆河眉目沉敛,越是靠近越是迫不及待,直接吩咐手下,“把这里全都拆了,我就不信走不出去!”
如果一个人走不出去,那么足够多的人呢,把每一条道都给塞满了,亦或者直接破除,又哪来的迷惑人心。
“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翟少煊呼吸一滞,这人倒是强横,这是不装了吗,如此,翟少煊倒是服气了点,他最好能这样到底!
别到了许梦筱跟前,又一副温柔君子的模样,说起来,他跟自己又有什么两样,只不过他好运地先得到了而已。
换个位置,翟少煊相信他只会比自己做得更加决绝而不留情。
这么一想,还是自己手段不够强硬啊,要不然人早就得到了,又岂会被人挟持着,看起来像个笑话!
就在他浑浑噩噩、随时可能晕过去却硬撑着想要看到最后的时候,陆河忽然挥手,“停下!”
“怎么了?”旁边的楚铭忧心道,其他属下也惊疑不定地看了过来。
“我似乎知道怎么破解。”这么说,他的语气却不见半点轻松,反而有着无尽复杂之意。
“你能破解?”随即像是想到什么,翟少煊神色玩味,“也不意外。”
“闭嘴!”想到那个可能,陆河的心情很是不好,不过也就一刹那的思虑,剩下的全都是对许梦筱的担心跟思念!
见他带着人就往阵法里面走,楚铭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只是这次依旧没有走多远,一道暗门便从身后蓦然打开,走出来两个温战的手下。
“诸位请慢,我们主子请你们过去。”这么说着,这些手下其实是满心不解的。
主子那么谨慎多疑的一个人,竟然轻易就暴露了这条暗道,这不是把后路和退路都告诉对方吗?
这些人自然不知道,他们的主子早就不在了,是许梦筱下的命令。
她也没想到,自己正准备转移财产呢,这些人就来了,还强势地想要拆了那个阵法。
“这可不行!”许梦筱立马就急了,她看中这个巨型豪宅的一大原因就是这座宅子周围布满了各种阵法,包围得这里非常安全。
所以她宁可暴露密道,也要保留下来,反正这个时候来的人,应该都不是敌人,再不济,把这条密道封了,重新再修一条。
许梦筱暂时没有暴露自己,陆河跟翟少煊却满心狐疑,都觉得温战此人,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地方随意暴露出来,而且他们是来找他算账的,他还不至于傻到要跟他们求和吧?
抱着十二万分的谨慎,两人都拒绝了这个请求,而径直朝着阵法里面走去。
“什么!”这一边,得到消息的许梦筱想到这是个杀阵,又听他们说的,似乎陆河已经过来了,顿时慌了。
他怎么会这么冒失,要是迷失在里面可怎么办?
这么做,还不如一点一点地把那些阵法给毁了呢!
许梦筱再也坐不住了,“都进去,给我进去把人给我找出来,否则他们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绝对拿你们偿命!”
“可主子,他们出事了不是才正合我们意吗?”
终于,有个被温战器重的年轻男人,也是心腹之一用着一种陌生的眼光打量着她。
“你为什么会这么着急?”
“还有主子这几天待在屋子里只管吃吃喝喝玩女人,手里有无数的要事却不处理,尤其好不容易掳来的沈渊都被抢走了,你却什么也没做,还去提审旧部的那些人,问了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太多太多,主子,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