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正打算打断他手脚,然后丢到街边乞讨。
“外面有多少人?”方世铂再问。
“就两个。”
“我们能逃出去吗?”刘二狗子有些担心。
“我们是小孩,他们是大人,他们很凶的,他们手里还有刀,万一……”
“没有万一!”
方世铂打断他。
区区两个小混混,方世铂有信心能一拳捶死一个,但为难的是,逃出木笼容易,要逃出永和县绝非易事,他人生地不熟,极容易再落入歹徒手里。
所以他必须带上刘二狗子,绝不让他关键时刻怂了。
“刘二狗,难道你心甘情愿被他们打断手脚,被他们欺负一辈子吗?”
方世铂脸色狠戾,双眼瞪着刘二狗。
刘二狗本能缩脖子,“不……不甘心。”
“那就拼一把!逃出去,来日方长,我们不能屈死在这里!”
刘二狗终于狠狠点头,嗯!
整合了逃亡大同盟,接下来的就是等待机会了。
…………
寒冬。
云层压得很低,天气阴沉,寒冷。
永和县南面的一处荒郊。
这里是一大片树林,树叶已经落尽,野草枯黄,分外萧索。
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孤零零地兀立在林边,冷风从无数个破墙洞往屋里灌,屋里冷得似乎空气都要结冰。
伍山桂和李子城围坐在火堆旁,一刻都不想离开。
火堆上方悬挂着一个陶罐,陶罐里的开水冒着热气。
“踏麻的,他们都在家里喝酒吃肉,咱哥俩却在这荒山野岭喝西北风!”伍山桂往火堆里吐一口浓痰,恨恨地说道。
“都是爹生娘养的,老子几把也不比他们短,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你特么还有脸说?”
李子城瞪着金鱼眼:“当初帮主派咱哥俩去黑风岭,给符寡妇当店小二,虽然干的是供人差使的活,但是每日不缺酒肉吧?”
“都不知你是不是好日子过麻了,非要整点事出来,你特么竟然敢偷看符寡妇洗澡!你不知道符寡妇是帮主亲妹么?”
“若不是符寡妇看你小白脸儿顺眼,替你向帮主说情,你已经被剁成馅,做成包子了!”
“最倒霉的是老子,若不是受你拖累,被发配这荒郊野,老子也许正陪符寡妇喝酒呢!”
想起符寡妇诱人的身子,李子城就流了口水。
切,就你这鸟样,符寡妇会和你喝酒?
伍山桂对他无情打击。
喝她洗脚水差不多!
你……
李子城金鱼眼怒瞪,眼珠子差点都掉了。
但是他最终认了。
伍山桂没说错,自从他俩到了黑风岭客栈,符寡妇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反而对伍山桂另眼相看,否则伍山桂也没胆子偷看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