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吻,从她的额前、鼻尖,一路往下到唇。
让她所有的话,都消音于他的唇内。
他知道她,越紧张,话越多。
徐西漾双手抓着他腰侧的衬衫,不知不觉眼泪就冒出来了,流进两人的唇内,咸咸的。
她不让他再吻,也不让他看,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好一会儿才闷闷地说:“宴深哥哥,我不想死。”
她的人生才刚刚解开枷锁、苦尽甘来。
她话音一落,被岑宴深紧紧地环住,太用力,几乎让她窒息。
从不迷信的她,此刻就想,如果奶奶以前给她算的命是真的该多好,她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健康平安。
岑宴深要带她回家,但她现在想回自己家,或者去市中心医院找她妈妈,如果身体真如此,除了寄希望于岑宴深能够帮她找到治疗方法外,当然也会寻求爸妈的帮助。
关关难过,关关过。
岑宴深便让赵哥开车送她回家。
他自己则再次返回医院和专家探讨治疗问题,他从来觉得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没有顺应天命一说,遇到问题,解决问题,无人能从他手中抢走任何东西。
专家组依然在继续开会讨论,请了生命科学院研究所的教授一起来参与,面对罕见病例,他们也很感兴趣,见到岑宴深回来,便都停下讨论看向他。
“你们继续。”岑宴深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最后,专业的事交由专业的人解决,他只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解决问题的答案。
其实专家们已经讨论得差不多了,但还没有统一治疗的方案,需要回去再查文献以及组织国外的专家再进行开会讨论。
但岑宴深就坐在那里,在他们简明扼要跟他阐述了一遍问题之后,他并没有要散会的意思。
只是低头看了眼腕表,抬眼:“你们继续。”
依然是这四个字。
专家们看懂他的态度了,今天不讨论出一个有效的、明确的治疗方案,谁也别想离开这间会议室。
“需要我提供哪些支持,我全力配合。”他说。
会议室一时之间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在想解决方案。
岑宴深自己所有的行程也都往后推延,负责他旗下金融公司运营的副总裁打来电话,询问顺成的股票是否还需要持续购入?
因为在岑顺行对外界放出,即将与莫家以及霍家联姻之后,顺成集团的股价开始往上增长,超过预期价格,再购入,存在一定的风险。
岑宴深只问:“我们购买的占比多少?”
副总裁:“在最低价时,我们分别以三家公司持续购入,目前是50%。”
岑宴深声音变冷:“速度太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