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引起不必要的猜疑,不如就这么放着,至少底下讨论或者谩骂的都是徐西漾和诊所,与他们公司无关。
但是,已到下半夜,他们很快收到楚商远的通知,把这则声明删除。楚商远当初发声明是为了维护她,而现在网上没有任何踪迹,他留着这条反而显眼,并且更不想看到底下那些对徐西漾的无端猜疑。
所以徐西漾刚刚还能刷着,再刷就没有任何消息了。
第二天,安辛云特意请了假,陪她去见孙律师和张律师,她疑惑: “我昨晚查了这位孙律师的资料,以他的资历,怎么会帮忙身无分文的刘益?”
徐西漾本想说是岑宴深请的律师,她觉得人家真心帮他,没必要隐瞒,但见妈妈脸上的疲惫,不想火上浇油增添她的烦恼,所以解释:“他们律师好像每年会做一些有代表性的公益案件。”
孙律师比他们还来得早,见到徐西漾和安辛云比张律师对她们还客气,这让见谁都是坏人的安辛云刚打消的怀疑又涌上来,悄声问徐西漾:“这人不会是骗子吧?”
徐西漾就险些要翻白眼了,直接搜索出律协的官网:“逯城律协协会的负责人,你看,上面照片和名字都有。”
安辛云这才放心。
四人坐在孙律师的会议室里讨论案子,张律师对徐西漾这边的情况已非常了解,所以主要是听孙律师讲。
孙律师在来之前特意去见过刘益,此刻,他有一点为难:“刘益的态度很消极,拒绝请律师,并且一口咬定,人是他杀的。这样我们很被动。”
“但好在刘益曾有精神疾病,也就是说他不具备完全的民事行为,所以即使他不请律师,法院那边会给他指派,我会和法院联系申请成为他的辩护律师。”
徐西漾:“这就好。”
“现在警方那边掌握的证据是,她前妻的尸体是在一座废旧的桥底下找到的,那里河滩深,很少有人去。桥上的栏杆有刘益的指纹,以及附近有他的鞋印。通往那条路上的一个农家的监控上显示,在他前妻死的那个时间点,他确实有去过。所以可以说是铁证如山,再结合他自己的口供,这事基本就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