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徐西漾是去工作不是旅游,这么难得的提升机会,在安辛云看来,就该全心全意,没日没夜的学习、工作,岑宴深跑去打扰她算怎么回事,典型的拖后腿!
她本来就严肃不苟言笑,今天心里压着气,一早带科室的医生去查房时,更是冷着脸,好在下属或者病人都习惯了,她医术高超,除了说话时冷脸,语气强硬之外,从来不会乱发脾气,任何事都是就事论事。
偶尔态度稍稍温和一点,往往是病人病入膏肓了,她建议出院回家养着时,所以看到她表情越冷漠,患者反而越安心。
查完房,回到办公室,看到手机上五六个未接电话,都是徐西漾打来的,她看也不看一眼,准备去开会。
这时手机再次响起,她准备挂断时,看到备注的是在通讯录里多年没联系的一个久违的名字,胡雪。
胡雪是当年她去贫困地区扶贫时当地的同事,这些年,从一个普通医生一路晋升成为当地县中心医院的院长。
安辛云清了清嗓子,接通电话,“胡院长,你好。”
胡雪:“安大夫,好久没联系。”
“有什么事吗?”她一点不热络,知道对方无事不登三宝殿。
胡雪知道她性格,也没有过多寒暄,说道:“县医院的产科被查了。”
“什么原因?”
“有几名家属联名报案,县医院产科在十六年前存在拐卖婴儿利益链。几位家属有证据说,那几年在县医院生的孩子,很多刚出生就夭折,原来不是夭折,而是产科医生和人贩子勾结,把孩子卖了。当年产科您是主要负责人,所以警方想找您沟通,让我先跟您联络。”
安辛云早上的血压就被气高,现在一听,更是直接飙升,“无稽之谈。”
胡雪:“主要是有人报案,警方就要受理,不单是对您,当年那一批产科医生以及护士,全都被叫去调查,您是当时科室负责人,例行问话。”
安辛云当即决定:“我马上请假过去配合调查。”
她不仅不允许这种污蔑在她的身上,更不允许自己带的科室出现这种问题,她却毫不知情,不用警方传叫,她积极配合。
胡雪:“现在还只是问话阶段,您平时忙,没必要亲自跑一趟。如果需要您亲自过来,警方会说的。”
安辛云:“你刚才的意思就是我是最大的嫌疑人不是吗?这么大的事我能闲着不闻不问?再忙也得去,这滔天罪行我承担不起。”
她雷厉风行,当即订票,顺路回家取了两件衣服就去当年扶贫的贫困县A县。也不跟徐韫说什么事,不想让他烦心,只说出差几天。
徐韫不疑有他,她经常出差,没有什么异常。
徐西漾这一大早,被吓的彻底清醒,连着给安辛云打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有些沮丧地和岑宴深出门。
电梯从顶层下来,在他们这一层停下时,里面已站着一男一女,徐西漾本来并没有在意,只是沮丧地随岑宴深进电梯,但那个男人在见到有人进电梯时,稍稍往前站在了半步,把身后的女生挡着,动作带着防备和保护,徐西漾不由多看了一眼男人,怎么说呢,长相帅气,气质又透着一股坏气,他身后的女生似不满他挡了她视线,气嘟嘟往旁边站,抱怨道:“你什么时候怕我哥了,他让我回家就得马上回?管他做什么,他就会拿爷爷吓唬我。”
徐西漾只觉得女生眼熟,却一下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看向女生的同时,那女生也看了一眼她。
她旁边的岑宴深牵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似不满她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太久,而他自己却和旁边的男人,彼此点了点头,像是认识,又像不认识。
出了电梯, 那个女生一直在抱怨什么,男人很耐心听着,直到到了车旁,把她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