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大壮陪她去花天酒地,消磨时间。
“你什么时候又谈了恋爱?”大壮对她的情史一直不感兴趣,反正她桃花不断,隔一段时间就谈一个,已经习以为常。
但这回,有点不一样,喊失恋喊了大半年,有时候喝了一点小酒,骑摩托车送她回家,她伏在他背上默默哭了几次,问了她几次,她反常地一个字不提,这是真上头,也真伤心了。
关键是,大壮对那个男人一无所知,连影子都没见过,神秘得很,想帮无从帮起,只能隔三差五陪她出来疯。
“柚子,咱这回换个地方呗,这些酒吧最近不太平,你没看,我们去一家打烊一家?肯定是警察来查,酒吧估计有人卖药,万一魔掌伸向你,偷偷给你下药,你怎么整?”
正说着,忽觉一道凌厉的目光看过来,大壮和蓝柚都看过去,就看到一个寸头男,一脸痞气看着他们。
冯兆洵看正面,认得这两人,很早之前在酒吧丢了个百来块钱的东西,非要让酒吧停业找东西。
见两人看向他,他语气不善:“合着我就不能合法经营?要么场子里有人偷你几百块的东西,要么有人卖药,给你下药?你们脸挺大的。”
这两人的对话正好撞上了冯兆洵的枪口,他最近有点烦,底下的人跟他说,他们北城的场子,这两天有人偷偷卖药,关键是卖得神不知鬼不觉,暂时查不出源头在哪,要让他知道是谁,他非扒了对方一层皮不可。
所以看向蓝柚和大壮的表情极阴狠。
大壮别看名字有气势,长得又高又俊,但从小其实是个怂包,靠外表的形象护着蓝柚,实际主心骨是蓝柚,听她的安排,让他往左他就往左,往右便往右。
看到冯兆洵这凶神恶煞的样子,马上道:“误会,误会,我唬她回家呢。”
蓝柚认得这是梁拓的副手,很久不见梁拓的踪影,她便有心和冯兆洵闹矛盾,“怎么?让我们说中了?真做不干净的生意?”
冯兆洵对她并没有好印象,上回胡搅蛮缠要酒吧停业,又打扰他们在包间的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