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换药,蓝柚已经能自己上手,甚至手法娴熟。
“去学了?”梁拓问。
“嗯,不难,练几次就好了。以前我奶奶说我的手灵巧,适合拿手术刀,只是她又不舍得我学医辛苦。早知道会遇到你,我就去学医了。”
她兀自说着,在包扎的纱布上,系上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完美。”
她神色轻松,再没有那晚的慌张,凄惶,包扎好之后,她轻靠在他的后背上,用手轻轻环着他的劲腰:“梁拓,我说我不害怕就是不害怕。”
说着,她的滣轻轻吻在他后背其它疤痕上,似流连忘返,似珍爱无比。
她的温润而柔软,一点一点侵蚀着他。
他转身把她抱到前面,圈进怀里,低头想吻,被她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拒绝。
从那晚之后,她拒绝他的任何亲密举动,要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
她那晚定下的规矩:“以后不见血的小伤,禁裕一周;见血的禁裕一个月;需要缝针的禁三个月;住院的禁半年。”
她说到做到。
此时,他乎吸炙./热,滚./烫,双臂收紧,因克./制,忍./耐,额间一丝汗意,他低声:“蓝小姐霸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笑:“那你可以不要我给你换药,让医生给你换。”
他抬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不必,望梅止渴聊胜于无。”
蓝柚心./痒.痒的,她也不知自己会坚持多久,但她希望让他知道,他很珍贵,他的身体也很珍贵,任何时候,请务必保护好自己。
门外的冯兆洵,已等了半个小时,几次透过窗往里看,心如急焚,又不敢打扰。
终于见相拥的两人分开,他才在门口处晃了一下,梁拓看他一眼没作声,对旁边的蓝柚道:“我送你回去。”
蓝柚去楼上卧房拿包。
冯兆洵这才进来,快速道:“沈浪今晚出现在西南茶楼,已经让人盯着了,您过去吗?”
梁拓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先送蓝柚回家。
汽车驶出梁家的林荫大道,蓝柚看了眼后面跟着的冯兆洵的车,“他好像找你有重要的事。”
在大门口晃那几下,她就看出来了。
“不是急事,先送你回家。”
蓝柚也没再多问,她心里也有事,今晚大壮约她见面,他难得语气严肃,让她有点忧心。
梁拓一路送她上了电梯,进了家门后才转身离开。
大壮约她去一家茶楼见面,他人先到了,坐在茶室里,沉默着。
蓝柚进去,坐在他对面,揶揄道:“变性了?怎么忽然约到茶楼来。”
这些文雅的东西,就不符合他俩的性格。
大壮叹了口气,脸上都是郁色。
“怎么了?”蓝柚也收起玩笑,认真问。
“我没跟你讲过我爸的事吧?”
“没怎么讲过。”她只知道大壮挺排斥他爸,平时很少提。
“不管了,家丑让你知道也没事。我爸在我妈之前,还有一个老婆一个儿子。”
蓝柚愣住,之前没听他提过。
“他原先的老婆身体不好,生了孩子之后就病恹恹的,不能同.房,老东西风流,在外面找了不少女人,有些女人想上位,三天两头跑家里闹,活活把他老婆给气死了。我妈是后来跟他的,被强迫的,后来因为怀了我,无法,才嫁给他。”
大壮说到这,情绪有了起伏。
蓝柚安静听着,不知大壮为什么忽然说这些,更从来不知道,大壮的家庭环境这么复杂。
“老东西死性不改,我妈跟了他之后,他照样风流不断,我从小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