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还在喘气,他掐了自己一把,是痛的。
“这真不是梦,我的种是全县第一!”
秦父笑着笑着就哭了。
“儿子!我的好儿子!没给你爹丢脸!”
看见公公和婆婆失态了,明南知觉得有点尴尬,他想回屋避一避。
“南知,听他们说,县试考了还不算秀才是吗?”秦父紧接着问。
“好像是的。”明南知也不懂这些。
但秦父还是一样的激动,那可是压倒了全县的人啊!够他吹嘘一辈子了。
明南知的心里也高兴,相公太厉害了。谁不想有一个厉害又长脸的相公,而且秦青灼真的考上秀才后,他们也可以过更好的生活了。
没有人会不向往更好的生活。
全县第一的案首,明南知想起来就一阵心悸。
……
陆夫子此时也收到了秦青灼的信。镇上的社学还是照常在上课。冯桦和洛川的信早就到他们夫子的手上了。
他们还向陆夫子炫耀了一番。
而秦青灼的信还没有来,陆夫子的心都有些凉了,难道他真的看重了一个笨蛋。
其实秦青灼走的也是驿站寄信,但冯桦和洛川加钱了。
秦青灼舍不得那点钱。
陆夫子拿着这封信,如临大敌。
“老陆,要不我帮你看吧。你这样我看着都累了。”冯桦的夫子说道。
陆夫子自从拿到这封信后就一直没拆开,让他们的好奇心都得不到满足。时间过去太久了,陆夫子不累,他们都累了。
“对啊,老陆,早看晚看都要看。”乙班的钱夫子也帮着劝道。
“老陆,我觉得老谢和老钱都说得对。”丙班的范夫子说道。
“……好。”陆夫子艰难的答道。
他撕开了信封,然后没有再动作了,他一脸痛苦的停下来了。他害怕,他害怕他要再收一个弟子了。他还是对秦青灼有那么亿点点的师生情,绝对不是害怕自己的失败。
谢夫子:“……”
钱夫子:“……”
范夫子:“……”
草(一种植物),三个夫子心中咆哮。
()陆夫子见三位同僚面如菜色,脸皮厚的他也不好意思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拿出了信封里的信。
他默默的看信,突然瞳孔紧缩,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像闭不上了,眼眶也倏然红了,手指颤抖,仿佛受到了剧烈的打击。
“老陆,没事的,考得不好也没关系,你徒弟还年轻,也很聪慧,你别太伤心了。”甲班的谢夫子见状,连忙安慰陆夫子。
虽然他的徒弟冯桦是县试第六,但他一点也不骄傲!
“老陆,别太伤心了,丁班的成绩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乙班的钱夫子同样安慰陆夫子。
他一点都没有幸灾乐祸!
“老陆,别这样,你这样我也难受。社学里还有很多有天赋的学生,你可以多收几l个弟子。”丙班的范夫子安慰陆夫子。
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快乐!
塑料同事情是这样的。
陆夫子的嘴巴终于闭合了,然后发出惊天的笑声。
甲乙丙班的三位夫子都很担心陆夫子的精神状态。
难道老陆受不了打击已经疯了!
太惨了吧。
笑得瘆得慌。
谢夫子担心道:“老陆,你这种症状多久了?”
“我没事,我就是太激动了。”陆夫子手舞足蹈,看着更疯了:“我徒弟是县案首!”
“老陆,我知道你受到了打击,但你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