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戴了菩提串的手,相贴处没有烫红,唯有一点被硌出来的淡粉,在雪白雪白的皮上格外暧昧。
不等国师多看,妖狐那张妖里妖气的脸逼近,唇一动,撒娇着说:“你快让女侍停下呀,衣服都砍坏了,等会穿你的么?”
“……”
与妖狐似嗔似笑的含情脉脉不同,国师表情寡淡,清润浅淡的眸不带任何情.欲落到她的脸上,道:“你修为大涨。”
“是呀是呀~”
妖狐眼睛眨得很快,歪歪头故作可爱说:“我也可以分些血气给你补补身子,那半月之期作废好不好?我今晚就想上你的床~”
“……哪来的血?”
“不是血,是血气。”提到这茬,妖狐委屈地撇撇嘴,“其他人的血我一闻就想吐,不试都知道没你的好喝。”
听她这又怨又可怜的语气,人家的血没生得合她口味倒罪大恶极了。
国师是想将这具堪称尤.物的身子掀翻下去,奈何一只手被妖狐的大腿压着,一只手被她后背靠着,努力许久也无法动作。
远处的沙棠被那砍不尽的红衣逼得连连倒退、几乎退到门口。
漫天红绸子不断在沙棠眼前落下、飞起,握刀的手生生磨出血——这妖狐在国师身上挂着、笑得花枝乱颤,转头还要告状自己的衣服破了。
明明是试了一圈仍觉她最好,偏要用这种情根深种的语气仿佛认准了她一样。
国师厌弃合上眼,不愿再看这张脸在眼前振振有词地说些什么了。
妖狐轻哼一声,唇边弧度却是咧开更深,像是就等着国师不配合。
九条尾巴散了出来,或是勾住那截清瘦漂亮的腰线,或是蹭上修长好看的手指,或是磨着阴雨天敏.感微疼的双腿直至她忍耐不住轻哼出声为止。
这细微的一声还未完全哼出就被咬上的唇齿吞进去,妖狐紧紧抱住她的肩颈,似是溺水之人抱着浮木——只是溺的不是一般水,而是汹涌可怕的情.潮。
实力悬殊,挣不挣扎区别不大,大概是种态度问题,好让身上人知道并未彻底得逞。
可惜妖狐管不得你那么多。亲到了、抱到了,你就是我的了,至于脑子里想什么,
那就是长年累月慢慢磨的功夫。
国师身体本就没好全,妖狐这一气又没轻没重的一压,眼前阵阵发黑,半口气硬是虚弱地喘不出来,堵在喉咙里胀得发痒发疼——
情急之下,左手摸到了一条尾巴使劲儿一拽。
“嗯~”
妖狐终于松嘴,微微仰头发出一声绵长撩人的口申口今。
她动.情的模样太明显,眼尾有薄红淡淡晕染开,金眸晃荡着一层水光,目光胶着着黏在国师唇上。
这人脱力了靠在轮椅中喘气,侧过去的脖颈线条轻轻颤抖着,像是连呼吸这么简单的事都快要做不好了。
换做稍有理智的人此时就该让开,偏偏妖狐爱极了白衣国师在自己面前被玩得柔弱至极。
她亢奋地坐正了身体,长腿有目的性、极其用力地勾住这人的腰——细软腰肢灵活一摆,霎时换了跨坐姿态。
“今酒!”国师嗓音哑哑的,带着气音,当是被妖狐气得发抖。
“在呢在呢~月月不要喊那么大声,我耳朵都要痛了。”妖狐贴在这人耳边说,“呐,你的女侍还在等你求情呢,你真不答应我呀?”
妖狐甜腻妖媚的话该是下了狐族秘术,十分虚弱的国师在这会根本无可抵御,顺着她的话就看向那身差点被包裹进红绸子里的身影。
渐渐涣散的瞳孔真真是极力勉强到一块,往日清明丢的不剩几分了,确是被逼到绝处。
这妖狐还在劝啊笑的:“我说了嘛,这几日可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