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有一,但首次在姚府闻到催/情/香时,带来的痛意和热感却远超过十。
乔昭懿听后,视线转过去。
岑聿正好看好。
二人对视。
……
一刻钟后。
二人拿着十几个小瓶,和十几份药方,一起趴在被子里琢磨。
周围点着两盏灯烛。
整间屋子的灯都熄了,只靠这两盏灯,烛火昏黄,随着二人动作带来的气流摇曳不止。
外面很安静,嫁进来的前几日她就和霜露她们说过,若无吩咐,晚上不需进屋伺候。
乔昭懿听到岑聿的感受,就有了想法。
岑聿用的是藏药,高叙那日使用的也是藏香。
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
乔昭懿露出来一点鼓励的表情:“夫君,我听说,每一处绝路,都是重生的另类代名词。”
“所以,你有没有觉得,解决问题的办法,要在制造问题的东西上找。”
她把面前的药缓缓分开,侧目看岑聿:“我们都试试怎么样?”
看看哪个最好用最有效果。
那边将香方拆解出来后,给岑聿重新调配了几种,让他试试,看有没有对心疾有效果的。
乔昭懿叨叨不停:“最开始先每样单独试,等试出好用的,我们再混在一起,看看能不能增强药效……”
说完,她看岑聿:“你觉得怎么样。”
岑聿张了张嘴,乔昭懿又道:“但为了确保安全,夫君我会在窗外守着你的,寸步不离的那种。”
她就先不在里面陪着了,这药有点危险。
岑聿:“…………”
谢谢你,我的危险夫人。
乔昭懿临睡前还给岑聿加油打气:“生命乃重中之重,我们明天就开始吧。”
灯烛已熄。
岑聿睁眼看着帘帐,头一次,对未来充满了不确定的担忧。
事实证明,乔昭懿做起事来,有时候也挺让人放心的。
连着七日的尝试。
终于让二人找到了二个对心疾有效的香方,用起来也简单,每日睡前点上,不到半个时辰,香料便燃烧殆尽,等第二日醒来,香味散净,再将香灰处理掉,不留丝毫痕迹。
就是最有效
的这些药,好像都和催.情没什么关联。
五月十六,岑聿回来,乔昭懿点了最后一味没试的香。
第二日,她扶着腰,将这香锁进柜子里,并让周围所有人都不准靠近,这药有点猛,快乐的她受不住。
……
十八日,是长房那位四嫂嫂的二十五岁冥诞,那位四嫂嫂,姓段,单字一个蕊。
岑家吃的也清淡,几乎没荤腥。
乔昭懿和岑聿一同去了正院吃饭。
自打老夫人也从岑府搬了出去,姜归宁的状态就好了不少,老夫人和岑家二房来说了几次,想再回岑府住,都被姜归宁不软不硬地拒了。
只说有嫡子在,住在他们这,不大合规矩,不然只有他们庶六房的尽孝,二房四房作为嫡亲的儿子,却无法侍奉在嫡母身侧,传出去,岂不是要说声他们的不是。
长幼尊卑,嫡庶礼法,是绕不过去的大山。
之前他们可以拿这个压岑文镛,如今她也可以压回去。
老夫人尽个孝就好,每月的银子定时送去,剩下的,他们也不想管。
妯娌兄弟间遇见难事儿拉一把是正常的,旁的,就不要再与他们分说了。
岑文镛少时经历的那些事,岑文镛放得下,她放不下。
岑聿之前还和乔昭懿讲过,是他母亲是个性情中人,遇见事憋不住也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