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执意不去,以后就别想看门了。”
刘海中说完话,故作生气,战术性的往外走。
刚走没两步,阎埠贵就叫住了他。
“老刘,等一等,我起来就是。”
阎埠贵一听说要撤自己职,就不顾发着烧,挣扎着坐了起来。
刘海中和阎埠贵相处多年,知道他的软肋在哪里。
见目的达到了,便阴险的笑了笑。
“快点穿衣服吧,老易还等着呢。”
阎埠贵抖抖嗖嗖的,又打了几个摆子。
一件一件穿好衣服裤子,怕冷又在外裹了床被子。
准备妥当后,这才准备出去。
“老刘,过来拉着我,我看不见。”
阎埠贵掉河里时,眼镜也跟着一起掉了下去。
他高度近视,不戴眼镜跟瞎子没区别。
就算刘海中站他几步远的距离,他都看不清,只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真是麻烦。”
刘海中没有耐心,低声嘀咕一句。
不情不愿的倒回去拉住阎埠贵的被子,带着他出了门。
出门后,刘海中按照易中海的指示先把大门关了,再去中院和他汇合。
俩人来到中院,易中海见到阎埠贵一副颓废的样子,更加瞧不起他。
“老阎,你没事吧?”易中海假模假式的问了一句
“没事,就是有点冷。”
“没事就好,大冷天的,去钓什么鱼。”
“嗐,再也不去了,老易,到底有什么事?”
“林清不知去哪搞了一车物资,老刘怀疑来路不正,我们去调查一下。”
“如果真是非法所得,就报公安,把他抓起来。”
阎埠贵是院里第一个见到林清带物资回来的人。
他当时就问过林清物资从哪弄来的,林清没回答,他也没再问。
之后注意力全在鱼上,知道林清的鱼是从东直门河边钓的,他就兴冲冲的钓鱼去了。
现在回想起来,林清的物资来历实在是可疑。
“当时林清回来,我还问过他,可是他不肯说。”
“不过他说过鱼是在东直门河边钓的。”
“河里都结冰了,他怎么可能钓上鱼。”
“要不是他骗我,我也不会掉进河里。”
“以前真没看出来,林清还挺会忽悠人。”
听了阎埠贵的话,刘海中、易中海更加确定林清的物资是不法所得。
一想到林清戴上手铐伏法的样子,易中海就兴奋不已。
担心林清因为事情败露会负隅顽抗,临去之前易中海叫来已经回院的好徒弟贾东旭。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本来易中海还要叫傻柱的。
傻柱在大领导家喝多了酒,又陪秦淮茹去了一趟医院,早就累了。
此时正躺在床上,睡得像头死猪。
易中海去叫他,隔着窗户就能听到鼾声,只好作罢。
要是有傻柱这个“战神”在,易中海办事会更有底气。
贾东旭不如傻柱会打架,但因为常年和机器打交道,手上有一把力气,对付林清那个肺痨鬼应该没问题。
出发之前,易中海还特地嘱咐贾东旭带一条绳子。
一旦确定林清的物资是非法所得,就把他绑起来送公安局去。
易中海说什么,贾东旭向来照做,当即回屋拿来一条手指粗的绳子揣在身上。
不仅如此,易中海还告诉几人。
如果林清一旦有咳嗽、吐口水的迹象,就一拥而上控制住他。
免得再像上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