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珂和宋策分了手,和月泠哭诉。
可月泠自己都是个感情小白,哪里会懂那些‘爱情真经’,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赵小珂。
所幸她只是伤心了一会儿,很快就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谢谢你啊小泠泠,幸好还有你陪着我。”
月泠豁然一笑:“小珂,你这么说就太见外啦,咱们可是最好的朋友!”
赵小珂闻言,并没有再开口,只是总偷偷盯着月泠的脸瞧。
——
蔺雪淮站在办公室落地大窗的窗边,想到刚刚木木给他送来李家的资料以及追回药费那天百药堂门口的监控。
他总觉得事情似乎没这么简单。
果然,看清青年人样貌时,蔺雪淮眸中闪过了然,看来这小家伙是替人背了黑锅了。
至于李家?
居然敢对小家伙动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疤剌他们几个人已经被‘处理’掉了,下一个就是李家!
与此同时。
李家别墅,此时正闯进一群“不速之客”,为首的,赫然就是木木。
李镇荣碰巧也在这里,见到这一群似乎是‘来者不善’的黑衣人,并没有太过紧张。
毕竟“不做亏心事,不怕gui敲门”,他行得正做得端,甚至还开口询问:
“请问,我们和各位似乎并没有恩怨,你们到李家来有何贵干?”
木木摘了墨镜,李镇荣微微睁大眼睛,显然认出了他就是跟在那个女孩子身后保护的人。
李松柏闻声而来,走近一看,他脸上的褶皱似乎更深了。
在他身后,还跟着个中年男人,肚子浑圆,看起来像是怀胎四五月的孕妇,这就是李雨的父亲,李镇兴。
“你们到底是谁,居然敢擅自闯进我李家?”
在李镇荣看来,纵使百药堂不复存在,但他们李家也不是好惹的,这么多年,又不是只指望着一个药堂生存。
此时的木木不似面对月泠和蔺雪淮时那样嬉皮笑脸,而是罕见地扳起了脸,不冷不热地开口:
“李松柏,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疤剌他们几个人已经完完全全消失了,你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们夫人身上,是说你蠢呢还是说你天真?”
直到听到‘疤剌’这个名字,李松柏才有些惊慌。
怪不得他迟迟等不到消息,原来竟是...
看着李松柏脸色明显一变,李镇荣对自家父亲也多少有些了解,看他的反应,难道...?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爸,您不会真的花钱买凶..了吧?”
李镇荣明显记得月泠,虽然不清楚她的真正身份,但独独那张卡,就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父亲若是真找了她麻烦,那他们李家,就真的是自寻死路了。
“哼,区区两句话就想糊弄我,以为我是吓大的吗?那个臭丫头害得我李家遭此大难,她是咎由自取!”
李松柏显然不想在木木这个小辈面前丢了面子,依旧强撑着口气。
李镇荣有心让李松柏看清时势,终于问到了月泠的身份:
“请问,你口中的‘夫人’就是那天买药材的女孩子吗?”
好不容易碰见个明白的,木木‘好心’透了个底:
“我们家主姓蔺,她自然就是家主夫人了!”
姓蔺?!
整个江市姓蔺的,不就那一人?
李松柏突然变得惊恐万状,那个臭丫头,居然是那位的夫人!
拄着拐的手突然卸了力,整个人都瘫坐进沙发里,嘴里颤抖地念叨着:
“蔺爷,居然是蔺爷,完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