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良好的教育。
“亲事还满意吗？”
我直接问。
“儿臣感念皇恩，满意。”大皇子很恭谨。
“身为皇子，婚姻大事从来不是凭喜好，这一点你应该明白。”
“儿臣明白。”他很平静，也不像是有情绪的样子。
“那就好。”我点点头，“把南涵公主看好了，她是你的侧妃，仅仅只是侧妃。”
大皇子重重点头：“儿臣会看好她的。”
“南涵人心术不正，就算这女子再怎么美丽魅惑，你也尽量少接触。有些即便是挑拨离间的话，听多了也会上心的。”
潜移默化的影响最为可怕，会让人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感受，自己的想法。
“儿臣……不会留下南涵血脉的孩子。”大皇子这话说的有些勉强，估计是想到了自己的血脉。
“也好，正妃一定好好挑选。”
“是。”
本就不是真的母子，更不是和谐亲密的母子关系，很快我们就没话说了，大皇子也看出来我的送客之意，便起身告辞：“叨扰母后了，儿臣回来还没给母妃请安，儿臣告退。”
“去吧。”
才想着这一天就如此无聊的渡过了，寇喆就来请我，这次是皇帝请我去含心殿。
我直觉不好，问寇喆，他支支吾吾的只说让我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虽然疑心有诈，却想着含心殿毕竟还算是前朝，皇帝总不至于在含心殿对我下手吧。
于是拖拖拉拉的换了衣服，带着静芜和几个宫女离开了坤泰殿。得知消息的陈孝仁已经在去往含心殿的那扇小门旁边候着了。
我看了他一眼，他微微摇头，显然也不知道皇帝葫芦里卖什么药。
含心殿一如往常，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皇帝见我来了，还起身相迎，拉着我的手走入偏殿。
“皇后回宫这几日，可歇过来了？”他问。
我转了转眼睛，心想这是什么意思？
歇不过来如何，歇过来了又如何？
皇帝也没在乎我是否回答，仿佛那就是一句开场白。
“自朕登基以来，已经十八年了。”他似乎是盘算了一下才说了，“至今也只有两个皇子、两个公主。”
他看向我，“皇嗣凋零啊！”
我懵了一下，皇嗣凋零？
两个儿子嫌少，难道想生八九个，来个九龙夺嫡？
这兴趣爱好是不是有点儿变态……
我这么想着，看他的眼神就有些嫌恶：“皇上想要开枝散叶了？开多少枝，散多少叶算够？”
做了十六年夫妻，他还是不太习惯我的粗俗与直接：“嵘芷……”
他一叫这个名字，我就知道他又要恶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