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还没听完她说完商战寒竟然起身了,理了理自己西装外套,“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儿事,今天的谈判就到这里吧,改日我会派我的秘书过来和你们交接。”
说完他不打一声招呼就转身往门外去。
“诶,商先生?”露娜直接惊住了,“商先生?”
追出去,可这会儿商战寒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
什么情况啊?
这边,卫生间。
“该死的商战寒,该死该死该死!”
林安暖正在洗手台前愤怒地搓洗着手心的一小块抹布,“你就像是这块抹布一样又丑又臭又令人讨厌!”
说着她越发加重搓洗抹布的动作,甚至把抹布放在洗手台上又是捶打又是揉搓的,“哼,狗东西,臭东西!”
属实是把抹布当成商战寒来泄愤了。
“你个人渣,败类,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为什么?你真以为自己顶着那张大脸很讨人喜欢吗?真以为别人没有脾气吗?哼!”
又是重重一拳直接捶在抹布上。
好巧不巧这会儿咔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被人打开。
“查理秘书?”
啊哈?
听到这声音林安暖立马愣住,这声音不是商战寒的还能是谁的?
她快速捡起眼睛口罩重新给自己戴上,再转过头来恭敬诚恳地弯腰躬身,“商先生好,商先生您怎么来了?”
她一个劲儿低着头,此刻她内心是崩溃的。
他怎么也来了啊?
“查理秘书这是?”商战寒迈着矜贵的步子进来,一手插裤袋,一手却抚上了下巴,看着水淋淋的洗手台和被淹没在水中的那一小块抹布说,“在洗抹布?”
“嗯是呢商先生,不过属下的抹布已经洗完了,属下这就告退。”
说着她拿起那块已经被自己蹂躏的不成样子的抹布,弓着身子就要逃,属实不想见到他。
“等等!”
却在逃到门口被商战寒一下子叫住。
“嗯?”
“查理秘书,莫不是忘了什么?”
说着,他伸出修长的手,从溅得满是水的洗头台上拿起那一小个银色的戒指,戒指在盥洗室灯光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白光。
林安暖抬头一看,人傻了。
“还给我!”
几乎未经犹豫,她立马扑上去要将自己戒指夺回来。
那戒指却被商战寒手一抽,反手就握在了手心。
“商先生,你什么意思?”
林安暖不满,立马抬起头来看他,可是又害怕商战寒发现自己的样子,立马又将头低了回去,硬着头皮说,“商先生,那是我的戒指,还请还给我。”
“不过是一个戒指,”商战寒却危险眯眸,“查理秘书这么紧张?”
又看向垂着头的林安暖。
“这个戒指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还是刚刚的说法,“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所以我恳请商先生将戒指还给我。”
她自认为很有诚意了,冲商战寒伸出了双手。
“哦,真的是这样?”
商战寒却不以为然,将那戒指拿出来细细打量,放在手心把玩,将婚戒说成是遗物,林安暖啊林安暖,你可真够能撒谎的。
林安暖依旧保持着姿势,伸着双手,期盼商战寒能将戒指还给自己,额头甚至都沁出一层汗珠了。
商战寒也没有说话,手上拿着戒指继续细细摩挲着。
良久之后,看着女孩儿倔强的模样,他才开口,“抬起头来,我就将戒指还给你。”
林安暖听到这话,眉心微蹙,下一秒撇唇,他果然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