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晓芹只顾看帅哥,哪里会去留意人家的脸色,她垂涎晏蔚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晏总真是薄情,以前我们认识的时候,你也没说你是谁,如果不是我今天刚好跟朋友一起来我还不知道原来当初将我妹妹拐走的人是个大总裁。你知道吗,几个月前你抛弃我妹妹,她有多伤心呢,在马路边上哭得像个疯子一样。我记得那个时候,是你带走她之后没多久,呵呵……后来她真的进疯人院了,她活该!不是属于她的男人,就算她抢走了也不会长久……呵呵……”
水晓芹幸灾乐祸,敢情以为自己那一次将水萄送入疯人院的时候,是她被晏蔚之玩腻了扔掉了。
“你知道她是怎么进疯人院的?”梁宇琛在一边插话了。
这个问题他老早就问过水萄,可水萄没说,现在水晓芹的话里听出点端倪,梁宇琛的职业病又犯了。
水晓芹将杯子里的酒喝下一半,醉眼迷离地望着梁宇琛,见人家也是帅哥一枚,随即不知廉耻地伸手想去摸梁宇琛的脸:“帅哥,你还真问对人了。就是我,是我将她送进疯人院的,她哭得那么惨,跟疯子没差别啊。我就发发善心,将她送进疯人院去,让医生给检查一下她是不是真的疯了。呵呵……”
“你说什么?”低沉的男声带着盛怒与满满的惊愕,还有一股浓烈的杀气!晏蔚之一把捏住水晓芹的手腕,痛得她酒醒了大半。
“你放开我……疼啊……是我送她进疯人院的那又怎么样,你不是已经玩腻了抛弃她了吗……关你什么事!”
晏蔚之那双深不可测的瞳眸里掀起了风暴,心湖里早已是巨浪滔天!
“你再说一次,她是怎么被你送进去的?从马路边你看见她,直接送进去了?”
晏蔚之的声音在颤抖,一字一句像是被重物碾碎了挤出来的,浑身上下蹿动着一股暴怒的火焰,还有一丝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恐惧!
梁宇琛和陶勋同时惊悚地对望一眼,两人很有默契地挡在晏蔚之和水晓芹身前,挡住那些宾客投过来的异样目光。
水晓芹痛得冷汗直飙,不知道怎么会惹怒这个煞神,只好老老实实回答:“是……是在高速公路入口不远的地方……见到她的……是我亲自将她……直接将她送入的疯人院……”
“滚……”晏蔚之将水晓芹的手甩开,一秒都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出现在他的视线!
梁宇琛和陶勋被晏蔚之拉进了更为隐蔽的角落。
“喂喂喂,晏少,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晏蔚之俊脸灰白,前所未有的惊慌:“你们听见没有,刚才水晓芹说的那些话,水萄那天一定是追着我的车去了,到了高速公路入口那里,她追不上了,她在哭,被水晓芹发现,送她去了疯人院。水萄进疯人院之后还会有人给她吃避孕药吗?她身无分文,不可能有药吃……她在撒谎,她根本没吃……”
“哥们儿,这哪儿跟哪儿啊?你到底想说什么?”梁宇琛和陶勋都糊涂了。
晏蔚之突然抓住梁宇琛的衣领,激动得声音都变调了:“你说,水萄是不是胖了,她很能吃,很能睡,而且她闻到鱼的味道还会吐……你不是说她是我办公室里养的小猪吗?你说,她像不像个孕妇?像不像?不然怎么会长那么胖!”
“晏少,您老人家……淡定点……我……难受……脖子……”梁宇琛只差没一脚踹过来了。
陶勋机敏,率先反应过来晏蔚之的意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想说水萄她……”陶勋话还没说完,晏蔚之已经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梁宇琛的脖子解放出来了,咳嗽着,很老实地点头:“是是是……她真的很像是……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原来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