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拧成一绺绺的眉毛,又掬捧清水往脸上拍了拍。
完蛋。
清晨还在跟最后的夜色交战。看来新的一天不真正到来,她就不可能清醒。
她趁着这早到无人的时间,一路往温泽念的行政套房而去。
“滴”一声刷开房门,这动作已熟练得让她自己感到害怕。
毕竟习惯很难戒除。
温泽念大概真喝多了,没去卧室,踢掉两只高跟鞋,扭着腰侧伏在白色沙发上休息。
她经常这样彻夜狂欢么?她快乐么?
孟宁轻手轻脚走过去,在吵醒她和不吵醒她之间左右为难。
可她阖着眼眸叫:“孟宁。”
像唤她的名字,又像语调缱绻的说M。
孟宁走过去,坐下,拿了个软垫放在自己小腹位置,像那夜她枕靠在温泽念的怀里一样,把温泽念的头搬起来躺好,俯下身与她接吻。
温泽念懒得很,蜷着膝盖不愿动弹,当真就这样躺着与她接吻。
边吻边含糊的说:“你刷过牙了。”
“嗯。”
有薄荷的清冽的味道。
“可是我没有。”
“没关系。”孟宁细细吻她:“很甜。”
是残存的酒味在唇齿间酿出的甜。
吻了一会儿,温泽念说:“孟宁,我休息好了。”
“你可以对我做在储藏室时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