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
你知道那时候呼吸也救不了自己的命了,一呼吸就海水倒灌气道撕心裂肺的疼,可是没有办法,呼吸是本能。
爱是本能。
所以她还能怎么办呢。她只能带着一种近乎无奈的笑,坐在这里,轻声细气跟自己的命运商量:“我有爱的人,行不行?”
再等命运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祁晓猛吸一口气站起来就往外冲。牙签牛肉已救不了她了,她想汪啊汪的哭,呜啊呜的哭,绕着操场跑圈圈的哭。
哦不对这里没有操场,这里只有酒吧外的一面灰墙和一棵快掉秃了的樱花树。
可恶啊为什么人早过了在操场跑圈的年纪了,还要听这种纯爱故事,创死她了。
她冲出来捂住嘴,泪眼婆娑就转身往酒吧里张望,觉得下一个走出来的肯定是温泽念,这温泽念怎么可能扛得住啊。
她不管了,她就算面对温泽念再紧张也要跟温泽念抱头痛哭,说我铁1肩膀借你扛。
但等了许久,温泽念也没从酒吧出来。
她抹了抹眼泪朝酒吧另侧站着抽烟的一个女生走过去:“嘿,姐妹。”
女生懒洋洋扫她一眼:“不加微信。”
“不是,有纸巾能借我一张么?我擤鼻涕。”
女生瞧她一眼,掏了包纸巾递她。
她回到酒吧,完全没她想象中爱的龙卷风过境一地狼藉,孟宁和温泽念还坐着那两个
斜对角的座位(),孟宁笑着跟身边人聊天(),温泽念独坐着拎着一杯酒。
孟宁听见她动静抬眸笑着问她:“你去哪了?”
我被你一竿子创飞到酒吧外面去了啊,祁晓在心里说。
可嘴里说的是:“哦,喝多了,出去吹了吹风。”
众人又寒暄几句,便决定散了。温泽念一边低头约代驾,一边跟着众人往酒吧外移动,有人喝多了迎面向她撞来,孟宁扶了下她胳膊肘,轻声说:“小心。”
她淡淡点头:“谢谢。”
孟宁就很快把手放开了。
这两人太自然了,甚至没刻意回避。
一行人走到酒吧外,互相问着路线三两人拼一个车,温泽念叫祁晓:“等我叫的代驾到了送你吧。”
祁晓:“不不不别别别麻烦了我跟她们打个车。”
孟宁在心里摇摇头,说你不了解温泽念。
她一般说祈使句的时候,就是不给你选择的意思。
果然温泽念说:“不麻烦。”
祁晓看孟宁一眼,孟宁微微点头,祁晓便应下:“那好吧。”
她们仨站在酒吧外,这俩人都不说话,祁晓也不好说什么,就盯着那不断被夜风轻拂的樱花树。
真的快秃了啊,就跟熬夜追剧时她的发丝一样。
等了一会儿代驾到了,温泽念很随意的把车钥匙抛过去,代驾一看是迈巴赫顿时有了压力。祁晓赶忙说:“我有点晕,我坐副驾。”
让这两人一起坐后排去吧。
她俩也没拒绝。
可坐是坐了,这俩人一人扭头望着一边窗外,一句话都没有说。偏偏代驾也不好主动打开车载电台或cd,放任这种沉默无限蔓延。
祁晓这个E人有点不自在,就小声的哼唱:“小狗,乖乖,小狗乖乖……”
妈呀,温泽念好像在后排扫了她一眼。
她乖乖闭嘴,不唱了。
沉默就沉默吧,她就看这俩人能沉默出什么花来。
就这样一路沉默到了出租屋,她下车,说:“谢谢,那我先回去了。”
温泽念矜傲的压了压下巴,孟宁笑笑说“改天再约”。
她就在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