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烟呛了一下,一边咳一边抖着手按灭手里剩下的半根。
……不是,这么高端吗,Horap都搞上了?
更令他大跌眼镜的是,只是若即若离约了几次见面而已,对方甚至连幻胧小嘴都没亲上过,就被晕晕乎乎的套了不少话。
木渊点烟的手微微颤抖,下意识在脑中思考这样的手法自己能不能复刻。
“嘶——!”
他把抖过了杵在手指上的火扑灭,那张被许多人讽刺成“死人脸”的脸上久违的出现了十分复杂的面部表情。
不,不行,他全然破碎的羞耻心在脑补下死灰复燃了,蜂蜜陷阱是属于从容大人的暧昧游戏,他这等废物点心还是继续玛卡巴卡吧。
他难得起了好奇心,想看看幻胧还能带来什么惊喜,这时,放在杂乱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木渊眼睛不离屏幕,伸手摸索,不想抓了一手的烟头。
“……”他老老实实把视线移下去,从窄小但堆满烟盒烟灰缸以及营养剂精力剂包装的小桌上翻出埋在最下面的手机。
“喂?”
“……你刚生吞十斤刀片?还是又为了装哑巴把声带切了?”
“尼古丁摄取过量。情报?”
“这次不是,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我觉得该通知你一声,他实现愿望了。”
漫长的沉默,明灭的火光舔舐着烟卷的白纸,直到手指感受到热度,木渊才慢慢吐出一个字:“啊。”
“我还以为那么久不说话是你在偷偷抹眼泪。”
得了吧,上次他哭还是在爬出黑洞坍缩范围不久就接到来自罗浮的噩耗时候,那都八百来年了。
虽然还接受不了施行蜂蜜陷阱,但他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合格的老不死,不会因为旧友得偿所愿成功挂菜而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天抢地了。
“还有事?”
“没了,就通知你一声,顺带一提,接下来的是来自艾利欧的友情提示。”说完这句,银狼懒洋洋的声音换成了一把沉稳的男声,“这次行动结束,被你记恨的存在就死绝了,木渊,你该收手了。”
“死绝了?”木渊嘶哑的笑起来,在计划进行时被刻意压住的癫狂如同触底反弹,打破了
他伪装出来的平静,他生生撕下破开血肉迅速生长的银杏枝干,声音古怪,“艾利欧,你预见了什么?让我猜猜,让我猜猜——”
红眸急速转动,他神经质的笑了一会儿,笑声戛然而止。
“啊!”木渊松开手,不顾砸到地上的手机,恍然一拍掌,“是了,我想起来了,应星的愿望实现了,可我的还没有。”
对面又换了一把自带性感buff的妩媚女声:“虽然隔着通话效果有所削减,我姑且试试吧。听我说,木渊,不要被魔阴身控制。”
“好的卡芙卡。”木渊脚尖挑起手机,接住,凑过去诡异的笑着,“这就是你帮应星压制魔阴的手段么?很抱歉,现在对我可没什么用。”
“能够屏蔽我的预知……”艾利欧凝重道,“你觐见了【虚无】?”
“一条纯粹的疯狗徒有杀伤力,却无法准确分辨出信息的真假,很容易踩进自认猎人的家伙们的陷阱里。”木渊说道,“而我需要力量,你能理解我吧?如果我想要弑神,只仰仗着头顶那位神经病星神的力量是不行的,我需要更多的力量。”
所以他当年成功从酒馆爬了出来。
所以他打进了流光忆庭,在洒满自己鲜血的镜面上和黑天鹅做了一场交易,换来了第九号机关的信息。
所以……他忍受过了能够将人逼疯的寂静与虚无,九死一生,得到了虚无的力量,又在血肉刚刚经历过破坏还未完全恢复的节点被不满自己和IX扯上关系的阿哈提过去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