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就被战爵逸轻揽着走向马匹那边。
拴着叶霜柔白马的那棵松树下,黑马追风正与小白嬉闹、玩乐着。
虽然追风之前是被战爵逸放任在一旁不管了,但3岁多的它其实是一匹训练有素的军马,绝不会私自乱跑的。
更何况,旁边还有与它同性别的同类,还不到两岁的公马‘小白’。
可是就在战、叶二人快走到它们跟前时,本在愉悦嬉闹中的小白不知怎地被追风给惹恼了,突然就对追风发起了脾气。
显然,这一黑一白的同类兄弟俩是嬉闹过头,继而产生磨擦了。
小白不但用鼻子‘呼呼呼’的对着追风喷气、用脑袋去顶它的脖子,小白还张口就去频频撕扯着追风马鞍上的包袱。
瞬间,这个包袱就被小白给撕扯开来。
“叭嗒!”
随着这声响起,一张金色面具掉在铺着薄雪的地上,特别耀眼。
刚站到两马跟前的战、叶二人见此,均是当即一怔。
战爵逸正欲弯腰去捡面具时,却看到美娇妻已经先他一步,正从追风肚子下面的雪地上拣起了面具。
叶霜柔纤手拿着金色面具看了看,又退到有一定的距离,看了又看追风。
旋即,她眯了眯眼,寻思着。
“嘶……这张耀眼的金色面具、这匹通体墨亮毫无杂色又威风凛凛的骏马,怎会让我无端的就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叶霜柔美目扑闪,猛地想到……
在3个多月前,她无意间救下袁大人及其下属的那晚。
就曾遇到一个戴着金色面具、一身黑色华服、骑着这样一匹高壮黑马的公门中人,此人还曾一再拦住她的去路。
而且那个金色面具男的武功、轻功深不可测,还徒手接下了她的专属暗器。
这个人,莫非就是……
因为叶霜柔从未去过王府的马厩,而她的小白,向来也是战海、战洋这些下人从马厩牵进牵去的。
故而她完全不认得追风,否则也早就起疑了。
战爵逸见美娇妻一副思忖的模样,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正想上前一步对她说点什么时。
叶霜柔却倏地一转身,将金色面具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又向战爵逸娇声道:“逸哥哥,你的这张金色面具,比我的银色面具可吸睛多了!嗯,要不……我俩换着戴玩玩儿?”
战爵逸见状,先愣了一下,又急忙愉悦回应:“嗯,好啊霜儿宝贝!”
想到美娇妻应该没有认出,他是袁咏遇刺当晚的那个金色面具男,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气,赶紧扯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霜儿,这张面具,呃……其实是那个调皮又磨人的七皇弟今日给到为夫的。”
“非说要以此来谢我又教了他不少武术招式,为夫不好拒绝他的心意,就只好先收下了。霜儿你若喜欢,就给你戴好啦!”
叶霜柔再次看了看金色面具,欢喜应下:“嗯……它是挺好的,我喜欢!”
言毕,她扬了扬金色面具,看向战爵逸那张俊脸,兴奋的又道:“逸哥哥,要不……霜儿现在就先给你试戴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战爵逸见此,身体当即僵直了片刻、心里也再次‘咯噔’了一下。
但他却依旧笑若春风,俨然接受了美娇妻想为他戴上面具的一番美意。同时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让他的霜儿发现什么端倪。
尽管战爵逸掩饰得极好,但叶霜柔还是察觉到丈夫刚才的轻微异样。
她拿着面具在战爵逸的俊脸比了比,又立马收回,勾了勾嘴角,娇俏的道:“呵!这么好看的面具,还是不给逸哥哥试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