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立上钩,安富海大喜,立即喊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不要食言!”
以他的所见所学,击败一个酸儒不在话下,到时候再狠狠羞辱容立一番,解了心头之恨!
紫裙少女有些无奈的对容立摇头,“公子不该答应富海表弟的挑战,我这表弟在湖畔书院感兴趣的并非四书五经,净是些古怪淫巧的东西。”
“这些东西公子可能闻所未闻,他定会跟你比这些东西,公子只怕输定了,到时候可涨了他的气焰。”
容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个古朝代,能有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他这个来自核能和人工智能时代的人,还会怕了去?
这时,那个叫定山的老熟男子对安富海皱眉呵斥:“富海师弟,不可恃才傲物,以强凌弱,瞿先生所教学问是为了兴国安邦,你怎可拿来卖弄,欺负一个墨守成规,将腐朽僵化奉为圭臬的旧书生?”
“定山师兄,这酸儒挑衅在先,不给他一点厉害看看,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所学就是这世间最大学问!”
“本大爷点拨点拨他,也符合书院办学宗旨,开化民智!”
定山摇了摇扇子,微微笑道:“也罢,不过读书人最重面子,富海师弟点到为止,不可羞辱人家,让人下不来台!”
“那是自然!”安富海对着容立阴阴一笑,那表情明摆着就是要他出丑,让他无地自容。
对于容立来说,安富海可恶,但人家表现在明面上,是真小人,而这个定山,看似劝解,实则话里藏锋,句句在激将和讽刺他,真正一个伪君子。
“哥哥?”听到他们讲的话,凤儿倒被唬住,有些不安的叫了一声。
容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笑道:“不碍事!”
再回头看母亲,却见她一脸淡定,波澜不惊的看着局势的发展,那从容的样子显然对自己的儿子有无比的自信。
容立有些汗颜,要是原来的那个容立,读书吊儿郎当,肯定担不起这份信任,幸亏是他在,这场挑战,断不会让母亲失望。
“公子,请三思,富海弟弟必定要比公子所读书本之外的东西,公子现在放弃比试,还来得及!”
“现在放弃,那就是缩头乌龟!”安富海生怕容立听从了紫纱少女的劝告,急忙喊道:“读书人重的就是脸面,你确定要放弃?”
“要我放弃只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赔礼认错!”容立淡然一笑。
“做梦,表姐,你都听到了吧,好言难劝要死鬼,这可怪不得我了!”
紫纱少女见容立不听劝,也只能无奈的坐下,看两人争斗。
定山本来一副急着要走的样子,这会倒气定神闲的坐在少女身边,摇着纸扇,放低声音道:“阿柒不必忧虑,这位兄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必定胸有成竹,富海师弟不见得能赢,我看好他。”
“我倒不担心这个,我是担忧富海表弟心骄气傲,自视甚高,怕是以后会惹出事端。”
“这就更不必担忧了,有我和你照应着,他就是捅破天去,又何惧?”
少女起来行了个礼,“那就劳烦哥哥了!”
定山摆了摆手,笑道:“不足挂齿,只要我在,保你们安家无恙,还请阿柒把这话转告那位!”
“哥哥放心,阿柒一定把话带到!”
两人在低声交谈时,安富海想了一会,对容立说道:“废话不多说,这就开始,算学、格致、天文、地理,你随便挑一样,我出题你来答!”
本来容立还有些小瞧了安富海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但听他嘴里说出格致、天文之类名词时,也是微微吃惊。
算学自然是数学,格致指物理科学之类。
他从原来那个容立的记忆里发现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