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红昭蹲低身子,盼着自己回答。
容立从最初的惊悚中快速恢复过来,自己被这女子压制了半天,现在主动权终于在我。
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腰肢,活动活动手脚,他一点都不急着开口。
商业谈判就是如此,谁耐不住性子谁就输了第一步。
“驸马爷,奴婢在等您的解释!”
“什么解释?”
“驸马爷这是装傻么?”云红昭眼里闪过一丝精芒,不过没有发作。
“哦,嗯,是那事啊,不过本驸马为何要告诉你?”
“奴婢把殿下的情况告知了驸马,驸马也应该投桃报李,给奴婢一个解释。”
“云姐姐你搞错了一件事。”容立走远几步,离她大约五米远,才说话,“本驸马可没有求你透露公主的情况,是你一厢情愿的自说自话。”
云红昭站起身来,语气有些冷淡,“驸马爷是不愿意咯?”
“难道你还想动武不成?”
“驸马爷说的没错,奴婢正有此意!”
她站起身,将剑佩在腰间,向容立款款走来。
“我可是驸马爷,算是你的主子,你这是犯上!”
云红昭鼻子哼了一声,根本没把他这个驸马当回事,容立也知道会是这样,但他早想好了对策。
“云姐姐,你答应的,一天只对我出手一次,一次只用一招!”
“你现在要是出手了,等会就不能完成娘娘的任务了!”
“多谢驸马爷告知!”云红昭脸色不变,甚至有些漠然,“奴婢想好了,只需加大力道,用双倍的力道给驸马双倍的痛疼即可!”
这女人真是个怪物,脑子里只有暴力吗?
容立看她攥紧拳头过来,却没有跑,他知道连癫子疯子都不是对手,他能逃得掉?
他唯一的武器就是头脑!
好在他已经准备好了措辞。
“云红昭,你口口声声说明妃娘娘是你的主子,你以娘娘的号令为生,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云红昭已经抓起了他的领口,右手拳头蓄力待发。
容立估计挨这一拳自己真会卒。
“你一个奴婢,打听主子的隐秘,可知尊卑,这是下人该做的吗?”
“这是犯上,是对娘娘不忠不孝!”
云红昭松了手,在容立的胸口拍了两拍,“驸马爷这里可痛?”
“什么意思?”容立警惕的双手护胸。
他料定了云红昭是娘娘的忠犬,只有抬娘娘出来说话,才能镇住她。
可是他也没有十分的把握,毕竟云红昭容易脱线,不按常规出牌。
“奴婢问心无愧!”
“奴婢听得宫内人讲,娘娘这几日愁眉苦脸,郁郁寡欢,心情很不好。”
“做奴婢的听了很是心焦,不能为娘娘分忧是奴婢的罪过。”
“奴婢也细细想过了,娘娘是到公主府上小住那晚后才开始反常的.......”
“所以奴婢想从驸马爷这边下手,如能得知娘娘愁苦的根源,帮娘娘解决掉,让娘娘欢心是奴婢的本分!”
这番话听得容立心里一颤,要是和娘娘春风一度的秘密被云红昭这个暴力女人知道了,估计她会一拳打爆自己的心脏。
这事必须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最好还能捞点好处。
“云姐姐如此为娘娘分忧,忠心可嘉!”
“不过容立那天痴傻病发作,疯疯癫癫的,很多事情也记不起来,要不这样,我俩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本驸马呢,自然会绞尽脑汁,用尽力气去想一想当天发生的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