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去!”
容立打了个喷嚏。
他自然想不到宫中某人正在想他,想怎么治他。
“驸马爷快些说!”
云红昭站在一边,等着他解释明妃娘娘的事情。
真话是当然不能说的,假话说出来也容易被识破,最好的办法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人有脑补的余地。
“其实本驸马也不知道娘娘为什么会这样.......”容立话一出口,就瞧见云红昭有发作的迹象,连忙接着道:“不过本驸马可以帮你分析分析。”
“娘娘为什么会生气,为什么会发愁,其实早有迹象。”
“从何说起?”
“娘娘到公主府上那天,就传召我去觐见,结果你也应该听说了,因为鲁公公应娘娘的要求想掌掴我,一紧张我就痴傻病复发了。”
“这跟娘娘的异常有何关系?”
“有啊,因为女婿是这份痴傻模样,她难道不为自己女儿今后的婚姻生活发愁?”
“再加上明妃娘娘是个要脸面的人,自己的女婿当众出丑,让她难堪,让她面上无光,娘娘怎么会不生气?”
云红昭思索一番,反问道:“娘娘又不是第一次见驸马犯痴傻病,怎的到现在才来生气发愁?”
“因为第一次她急着逼我成亲,自然顾不上这些,这第二次有何太医、鲁公公等外人在场,要是传了出去,估计很多人看娘娘的笑话,娘娘岂能不生气?”
容立这番话越分析越好像越有道理,云红昭有些怀疑的盯着他道:“那天晚上,驸马爷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娘娘的事?”
这姑娘直觉还真准!
“当然没有,本驸马喝了药后直犯困,倒头便睡了,衣服都来不及脱,哪能做什么对不起娘娘的事?”
“倒是云姐姐,你到底给我喝得什么药,何太医的药怎么跟个蒙汗药似的,一喝就倒?”
“这个.....”云红昭表情一滞,立即反应过来,“别瞎想,何太医开的是安神的药,自然有助于睡眠,这很正常。”
“是嘛,可何太医没来府上的前一晚,我怎么感觉碧莲给我喝得也是这种药呢?”
对于容立的转守为攻,云红昭没有心理准备,于是只能粗暴的结束质询。
“好了,驸马爷不要多心,驸马爷没有做对不起娘娘的事那自然最好,否则后果你我都担当不起!”
“云姐姐只管放心,本驸马一紧张就犯病,哪有那能力做那对不起娘娘的事。”
看着容立乐呵呵的样子,云红昭忍不住皱了皱眉,“驸马爷倒是没心没肺的紧,好像事不关己一样,要不是你痴痴傻傻,娘娘何来那么多烦扰?”
“对对对,都是本驸马的错!”
“我说云姐姐,你师父是当今九千岁,又掌管东厂,权倾天下,你的出路多的是,为何情愿当明妃娘娘的奴婢,屈尊在公主府上做个侍卫长呢?”
“什么权倾天下,管好你的嘴巴!”云红昭斥道:“洪公公最听不得这些,驸马可不要乱嚼舌根,引来祸事。”
容立知道自己嘴误,连忙点头称是。
“奴婢之所以有今天,之所以能拜洪公公为师,全托娘娘的福,奴婢怎么能忘本呢?”
“奴婢本是官宦人家子女,十年前父亲遭诬陷被杀,全家被抄,奴婢当时七岁,被充为官奴,幸得明妃娘娘看上,将奴婢赎了出来,带在身边,成了一名宫女。”
“明妃娘娘对奴婢恩重如山,不但让奴婢做了长明公主的伴读书童,得以识字认字,又亲自去求洪公公和禁军教头薛冲教授武艺,才有了如今的云红昭。”
“奴婢早已将明妃娘娘当做再生父母,心甘情愿侍奉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