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看不清明安年的神色,尝试缓缓伸手,和明安年的相握。
十指触碰间,异常轻微的电流,像羽毛一样,一下一下的,刷过他的手心。大概是他每天进行痛觉训练的原因,这种程度的刺激,给别的军雌都不会造成皮肤金属化或烧焦的电击伤害,何况是他。
完全就是跟羽毛挠一样。
但,这是明安年在挠他。
南景远视线聚焦,努力透过护目镜,看明安年那双笑得弯弯的桃花眼。明安年握紧他的手,此时哈哈大笑,不但眉眼弯弯,还连腰都笑得弯下了一点。
南景远顿了顿,也礼貌且绅士地抬起明安年的手,唇角翘了翘,向他微微躬身,仿佛下一刻就要对他行吻手礼。
明安年顿住了。
明安年沉默了。
明安年:?
???
明安年不笑了,把自己的手浅浅/抽/回一些,试探着询问道:
“痛吧?这是我为你量身定做的放电防护服!就用来专电你这种流氓臭坏蛋!我是有仇报仇的亚雌,我们不可能化干戈为玉帛!”
“没关系,”南景远没骗他:“不疼,轻得像羽毛在刷。”
接着骚了起来,他一边躬身,一边抬起头来,双目炯炯:
“这种情趣,你可以更强烈一点。”
话音刚落。
明安年一下子把他的手甩开了。
明安年整个身子仿佛受了很大的刺激,后退一大步,万分惊诧地盯着他。
这大概是很喜欢吧?
南景远脚趾抠着军靴,表面上风轻云淡。唇角翘起一个绅士又不失礼貌地的微笑,仿佛自己就是一位能平静接受这些的诚实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