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回到营房典韦和众人都在等着,张海龙小心翼翼的把盛着羊肉汤的瓦罐放在桌上,盖子一开立刻一股诱人的香气飘了出来,他随即退到一旁。
“这,这是羊肉汤?”新兵们鼻头不断翕动,不可置信的问道,来到边军当兵的多数都是苦出身,有的一辈子都没有吃过羊肉汤那么高档的东西。
何满仓先看了叶欢一眼,才高声说道:“这是庖厨营特地送给叶公子的,还多给了三罐稀粥三摞饼。”说话时他一副与有荣焉的神情。
“哦。”新兵们点点头,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叶欢,目光中满是期待。
“公义,这一罐粥一摞饼是你的,诸位,公义饭量一向大。其余的加上这羊肉汤,大家分了。”叶欢微微一笑道。
“公子说的是,公子说的是。”
“公子先请。”
新兵们闻言一阵雀跃,典韦吃的多也没吃他们的,关键羊肉汤有的喝。此刻他们对通铺的不满早就消失了,咱们睡哪里不是睡,公子可不行。
“等等……”典韦一说话众人又是一愣,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
“羊肉汤要让打柴烧水的兄弟先喝,肉也给他大份的。”恶来道
。
他说话之时正好打柴的汉子进屋,听见这句话眼泪都快下来了,还是典韦大哥仁义啊,被摔一下换羊肉汤喝,天天如此也无所谓。
“来来来,开动开动。”叶欢说着话先给汉子盛了一碗,众人也纷纷而上。
“我说各位,咱们以后都是睡一个通铺的,就不要公子长公子短的了,我字悦之……”叶欢也不愿听所有人叫他大公子,别扭。
“吸溜,呼噜……”回答叶大公子的是一阵狼吞虎咽声,新兵们大快朵颐,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吃下去,除了点头哪里有嘴来回答叶欢?
一阵风卷残云,最后还剩了半罐粥和几张锅饼,打柴的汉子珍重的把它们收藏起来,北地寒冷却也不全是坏处,至少食物能储藏的久一些。
八名新兵,陪叶欢去庖厨的叫张海龙,何满仓,打柴的汉子姓臧名空字满之,读过两年书。其余五个分别是苟图昌,赵大龙,赵大壮,洪如彪,李长生。汉末两个字的名一般属于底层,也不会有什么表字。
十人之中李长生最大,也就二十岁,叶欢不到十五是老幺,开头的拘谨过后,年轻人是很容易熟悉的,不一会儿大
家的交流就变得顺畅起来。
“公,哦不,悦之,你家里有二十亩地嘛?”
“二十亩?我家的地得用顷算。”
“悦之,你家有好多牛吧?”
“不多,五百多只。”
“悦之,你是大家公子,是不是至少有五六个人伺候?”
“哦,我院中四个贴身丫鬟,家丁十个,小丫鬟八个,粗使婆子八个……”
很快叶欢就成了谈话的中心,新兵们听了心中极为羡慕,原来世家公子的日子这么好啊。但有时候人就是这种心理,他们和叶欢一屋似乎他的生活也有自己的份。
“公子,该练功了。”大家谈的热切无比之时典韦说话了。
“嗯,练功练功。”叶欢站起身来除下军服,里面是一身短打。
二人说完就来到院中,新兵们当然都跟了出来。只见叶欢在门前一站,脚与肩宽,双手平举,然后典韦就将一块块大青砖压在了他的臂膀上。
“典大哥,这青砖多重一块?”臧空倒抽一口凉气问道。
“十二斤一个,得站一个时辰。”典韦轻松的道。
“十二斤一个?四块不就是四十五斤?这样站一个时辰?”张海龙惊道。
“老张你瞎说什
么,十二斤一个四个是四十五斤?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