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怕是问不出什么了,属下无能。”
“先生不必挂心,他们求死之心如此坚决,也是意料中事,先生坐下喝杯茶,等会儿一起去看看。”叶欢轻松一笑摆手道。
聂宇闻言落座,虽得主公开解但心中多少还有些郁闷,想了想便道:“主公,我虽不在荆州,但亦有不少故交,如此身手的杀手却从来没有听过。”
“离哥也说他们是计划被破,心神略慌,又被主公打了个出其不意。真的论起剑术武艺,他也不能以一敌六。”
叶欢微微颔首,叶统一路奔波,到后又是全力出手,击杀六名刺客已然筋疲力尽,却还要在自己身边护卫。要不是拿出族长之名,他还不肯歇息去了。
“依先生之意,今夜的刺客并非荆襄本地之人?”
“怕是多半如此,不论是谁在背后谋划,刺杀中郎都是大事。倘若在身份上留下蛛丝马迹,盘查起来就会有更多线索,似乎不是周全之道。”
“先生此论极高,应虽不中矣,亦不远矣。”叶欢拍案称赞,聂
宇的确心思缜密。以蔡家在荆州的势力,本地人很难隐藏的下去。
“属下惭愧,主公,我要是没猜错,那些杀手很可能来自蜀中。他们的剑法身法和郑毓姑娘那一系有点像。”聂宇沉吟了一会儿还是言道。
“嗯,等统叔歇好我们再聊,先去看看那人。”叶欢说着起身。
到了一旁的厢房,进了门叶欢就见杀手被绑在木架之上已然晕厥过去。素色内衬之上留下了不少鞭印血痕,似乎是后世电影电视中常见的画面。
聂宇盯着那人仔细看了会儿,才对叶欢轻声道:“属下已经用针灸之法护助他的心脉,能熬过分筋错骨手,亦是个人物。”此刻聂宇口中有一丝敬佩。
“先生妥当。”叶欢从杀手面孔的扭曲程度就知所言不虚。
“不算内应,此人就是眼下唯一的线索,以聂先生之能尚不能让他开口,足见心智忍耐都是坚定之极,我有什么办法能撬开他的嘴?”叶欢以手托腮思考起来。
“不可再用硬刑,否则他的身体怕坚持不住!嗯?如此是否可行?”片刻之后大公子忽然眼中一亮,对左右言道:“去给我取香油与蜂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