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北线大营,朱儁正在看着各地战报,此刻在中郎面上透着一份轻松。前方战事顺利,汉军先锋取得数次大捷,袁本初此子领军亦是极为不俗,不愧名门之后。
“报,中郎,南线叶将军派人前来通报军情。”
“快请。”朱儁放下手中战报,抬头一看,却是小虎牙花奇,叶欢的十二队亲卫。
让亲卫递了水袋过去,中郎便问:“悦之派你前来,有何重要军情?”
花奇抹了把嘴,从怀中取出锦囊递了过去:“将军请中郎亲观。”
朱儁点头接过,花奇前来一路狂奔,此时头上还冒着白雾,信中内容应是颇重。
中郎钧鉴:北线战局顺利,张宝必定向波才求援,末将当全力牵制,令其难以来援。则张宝惶急之下当会求助与张梁,不但可增戏君之计成算,亦是天子设想之良机。
因此末将建议,北线大军在对张宝所部保持高压同时,亦可稍稍放缓进度。一旦此时击溃张宝,虽对兖州有利,却有损全局,冀州之蛾贼不能调动,卢中郎便有掣肘。
末将浅思,未必周全,还望中郎三思,欢静待军令,书不尽言,留待来命。
朱儁
看完,嘴角笑容一闪而没,立刻步到了地图之前观察起来。
“袁本初和淳于将军所部到了哪里?”片刻之后中郎出言问道。
“回中郎,袁将军与淳于将军已然渡过秋水,攻击前行,两日之前抵达叶县。”
“叶县?”朱儁的眼光落在了地图的某一点上,抚须沉吟起来。
约莫有盏茶功夫,中郎断然道:“传我军令,着袁绍暂缓攻击叶县,令周全加快行军,两日之内渡过秋水,进逼脐周,再传军令,全军备战,提前一日出发。”
说完中郎回到帅案之前,拿起纸笔一蹴而就,看了看将之封入锦囊交给了花奇。
“将此信交到悦之手上,再传一句话,放开手脚,不需顾忌。”
“诺!中郎还有什么交代?”花奇躬身领命。
“你先去庖厨用饭,老夫派人送你。”朱儁挥挥手。
“不必了中郎,军情如火,将军还在等着回信,我马上就走,带着干粮了。”
“好,杨宝你去挑一匹好马,再送花奇三十里。”
就在叶欢与朱儁谋求全局的同时,波才动了,黄巾大军开始集团滚进。每五千人为一军,各自占据要地,每每遇见定边骑
军却也不主动出击,只是以厚势驱赶。
而在典韦新九军正面,亦出现了黄巾大队人马,约莫有两万之众。
“将军,苟校尉军情,我军之东三十里乃蛾贼渠帅杨俊所部,麾下士卒两万,有骑军两千人。”新九军临时驻地,亲兵正在向典韦汇报着军情。
“杨俊?这家伙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来与我军为敌?”典韦听了两道浓眉向上一扬,当即一股战意爆发出来,这段时日除了攻击县城,尽看骑军快活了。
“将军,波才大军前压,其意便在压缩我军骑军的游击空间,如今当面之敌就有两万人马,想必贼帅还定有援军在侧,将军若要与战,还需慎重。”说话的正是副统领于禁!
“文则之言我亦知之,不过那杨俊身边有波才大军,我军周围亦有文远将军和漠青,身后还有将军军师亲领大军,只要掌握好军情敌踪,不惧之。”典韦沉声道。
“将军,纯以军论,我新九军上下三千余人,想要对抗杨俊,兵力还有不足。”
“文则说的极是,但此仗我军若是不打,岂不让敌军笑话?此还是小事,与军心士气却打击不小,你看如此可
好,马上派人向文远通传。”典韦一笑,对于禁小声道。
“将军此论颇高,若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