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院的中心建筑是一座三层的木质阁楼,叶欢就站在顶层窗口凭楼而望。
“叽叽喳喳,成何体统?来旅游的?”一边看,口中还在嘟嚷着。
一边的贾诩抬头看看,摇了摇头,继续整理手中的书卷。
叶欢最近有点清闲,各军,各郡、各县,边疆,器物阁都在有条不紊的发展之中。他忽然发现自己定的两年方略是不是有点长了?没仗打的日子,还真不适应。
“主公,各军分驻各地,许久不见,热闹一点也是人之常情。”陈宫一旁笑道,和贾诩一般,他也在整理着书卷,武院之中,前者为总教习,他与郭嘉为副。
叶欢点点头:“公台说的也是,先让他们闹,明天开始有他们好看的。”
说完关上窗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眼光又落在了贾诩身边空荡荡的案几上。
“这个郭奉孝,又偷懒了?什么时候了?”
“主公,今日逢旬日,军情汇总之时,奉孝一定在忙着了。”
话音未落,房门推开,一袭青衫,儒雅俊朗的郭嘉抱着一叠书卷走了进来。
“主公,贾军师,陈军师,袁本初那里有动静了。”
“哦?奉孝快言,有何动静?”三人闻
言都抬起头来,叶欢问道。
郭嘉走到案前坐下,先将书卷放好,又喝了口茶,看的大公子白眼直翻。
“都什么毛病,都是本公子惯出来的?”
“主公,冀州所报,袁绍最近新得二人,巨鹿田丰田元皓为参军,广陵陈琳陈孔璋为主簿。目下尚未有太多详细,主公博闻广记,不知此二人才干若何?”
“田元皓为人刚直方正,腹有奇谋,未必在奉孝之下。至于陈琳,听元龙提起过,此人文章之华丽,可与当年杨雄相提并论,怕还在奉孝之上。”叶欢一笑道。
田丰乃是袁绍之谋主,忠心耿耿,可惜太过刚直,最为被小人之言所害。
陈琳最出名的莫过于那篇檄文了,把曹操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不带一个脏字。据说曹孟德当时正在患头风,听了他的文章,浑身是汗,居然不治而愈。
郭嘉洒然一笑不以为意:“陈孔璋可比杨雄……嘉可不屑为之。”
“我说的是文章,不是节操,奉孝不可谬我之意。”叶欢摆摆手。
“我就不信他的文章好,还能胜过主公自幼家学渊源……”
“哈哈哈,奉孝不必客气。”叶欢笑到一半忽然一愣:“说正事
。”
贾诩陈宫见状皆是摇头,这一对不愧是师兄弟。
“还能如何?渤海一地之力,岂能养麾下数万虎贲之士?韩使君长于治政地方,却不善权谋军事。倘若与袁绍交手,必非其敌也!”郭嘉收起笑容正色道。
“奉孝,再如何韩使君也是一州之位,邺城城高坑深,其下亦不乏勇武智谋之士。现在就言胜败得失,是否早了一些?”陈宫点点头问道。
“公台兄,所言不差,但韩文节对袁本初始终极为容忍,其麾下治中关纯多次提醒要防备渤海,他却始终置若罔闻,一个处心积虑,一个听之任之,焉能不败?”
说着话,郭嘉递了一份绢帛过去,陈宫看了不由微微皱眉。
“主公,眼下已经开春,以嘉之见,还是要主公作书一封,韩使君或者可信。”
“奉孝,如此不妥,既然有伪书与公孙瓒行离间之法,主公便不能与韩使君明言袁本初欲让刘刺史自立之事。倘若没有此事,便是主公也很难改变冀州之局。”
“文和说的是,怕是我说了袁本初之事他亦未必会信,除非欢能亲至。”叶欢颔首道。
“军师,要不还是让黑山张牛角关键时刻给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