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居人满为患之时,下邳城门来了三人。
男子二十几岁年级,步伐矫健有力,骑在毛驴上的女孩儿身材玲珑,略显矮小。
老者须发皆白,精神却是矍铄,身躯笔直。
青年一路想要搀扶老者,后者却似乎对他很是嫌弃,不住格挡。
眼看快到城门,青年和身“扑”了上去,将老者的手臂紧紧夹在腋下。
“别动啊,坏了公子的坏事,你承担不起。”见后者还挣扎,他咬着牙细声道。
老者这才做罢,却是悻悻的看了对方一眼。
“站住,检查。”守城士卒拦住了三人,青年立刻报以微笑。
“他是你什么人?”士卒看了看老者,问道。
“他是我伯父……”
“我是他爹。”
“嗯?什么乱七八糟的?到底什么关系?”
“他是我伯父。”
“我是他爹!”
士卒皱起了眉头,大声道:“到底是什么?小心打你们扰乱城门。”
此时毛驴上的女孩扬了下手,笑道:“这位军头,他是我们大伯,却比他父亲大了二十岁,今年七十三了,人老了,脑筋就不灵,喜欢胡言乱语。”
“对对对,人老了,就会胡言乱语。”青年急忙陪笑接道。
老者
双眉一扬,可话到嘴边却觉得舌头一麻:“呜呜呜呜呜……”
“军头,我说的没错吧,这老头儿倔,急了就不会说话。”女孩儿笑的越发灿烂。
“军头,我们是走货的,东西都在这里,也知道规矩,您尽管查。”青年接道。
“呜呜呜呜呜……”老者仰起头,狠狠的看向女孩儿。
“军头你看,脾气不好吧,有时候还打人呢。”
士卒见了点点头:“我说也是,他看上去那么老,哪儿像你们的爹。”
说话间他就检查起了货物,果然没有可疑,都是一些皮货啊,靴子什么的。
“呜呜呜……”老者吹起了胡子。
“别呜呜了,有这种从子照顾你,算你好运了。”士卒笑着从青年手中接过铜钱。
“多谢军头,多谢军头。”青年点头哈腰,带着女孩儿和老者进了城。
“呜呜呜……张离,你居然敢给老夫下药?”呜了一声,舌头忽然又恢复了灵活。
“你说的再大声一点,我告诉你可没全解掉,本姑娘要是生气了,你就别想说话了。”笑容消失不见,女孩儿一脸的冷意令人生寒。
“你……”老者食指颤抖着点了点对方,想想却终究不敢出言。
“伯父,她脾气不好,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小心真的……”青年又搀住了老者臂弯。
“他脾气不好?你又是什么好东西。”老者嘟嚷道。
“你说什么?别倚老卖老。”少女双眼一瞪。
老者不言语了,但接下来,他看着年青人,却忽然笑了起来,十分开心,甚至弯下腰去。
青年看看周围,迅速的对女孩儿问道:“离妹妹,你对大哥用了三笑粉?”
“我才没那么无聊。”后者不屑的道。
“伯父,那你笑什么?”青年又问。
老者定定的看看他,接着又笑了起来,这一回甚至鼓起了掌。
“离妹妹,你那哑药是不是用多了?”青年有点疑惑。
“他就是装神弄鬼,别理他,走!”女孩儿没好气的横了一眼,驾驴向前。
眼前三人就是“冬离”组合加郅帧,为什么来徐州,因为典韦的一句话。
那日糜竺可是问了不少有关叶欢的话题,典将军早已今非昔比,硬是从对方口中套出了糜家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