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首先就
是战损,公孙瓒清楚,拿下六曲,代价必定是尸山血海!那么纵使成功,接下来的战局又该如何?这是一个疯狂的想法,要将生死置之度外。
“麴义先登,铁骑三曲,连续突进,视我军如无物,本将军就要在定襄,教教他们如何打仗,严仲甫……”公孙瓒右手一拍案几,严纲奋然起身。
出奇制胜,如何出奇,在白马将军看来,让对方以为自己疯狂便是出奇。
虚兵,足迹,隐藏,来回牵扯。
他将骑军所有的战法用到了极致,目的就是让敌军判断出他的主攻方向。
“严将军,战局一旦发起,先登营我就交给你了。本将军亲自为你牵扯阻援,不管是张翼德还是洪彪,休想过来,我要麴义全军尽墨。”
“诺!”严纲的回答只有一个字。
公孙瓒心中清楚,他所做的一切,说穿了是骗,讲白了是赌,豪赌!
假如被张辽高顺等人识破,定边军将计就计,他就没有任何获胜可能。
但时局如此,他也只有赌,否则就要被叶欢小刀割肉,最后还得一战。
被敌军逼迫决战,与自己主动出击,完全是两回事。且白马将军相信,他的设计骗不了一般将领
,却极有可能影响张文远这般大将的判断!
因为他们都是身经百战之人,对骑军战法无比熟悉。越是这样,当他们从蛛丝马迹之中做出推断势,就会无比坚定,白马义从的机会也就来了。
此时公孙瓒不知道张辽等人是如何想的,反正豁出去,不是伤敌,就是伤己。
“报,将军,储先生在帐外求见。”士卒的声音响起。
“哦,快请。”公孙瓒眉头一耸道。
接着一个青衣汉子入帐,并不是军中装束,此人面上有着很重的失意之色。
“储先生,可是有何消息?”公孙瓒当即心中一个咯噔,莫非……
“将军,昨日我按将军之命探查敌军动向,却发现定边军战鹰!被它伤了六只猎隼,两只铁背,敌军太强,目下已然不敢再探。”
储先生说话之时,口角有些颤抖,心痛之色,溢于言表!
“什么?还有此事?”公孙瓒面色一沉,拍案而起。
“嗯,本将军知道了,先生的确不宜再探,本将军答应之事,都会做到。先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起到一半,公孙瓒重新坐下,轻轻挥手道。
“难道叶悦之已经赶到了幽州?”心中之想,他却不会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