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看着张飞眼中闪动的光芒,叶欢心中欣然,面上却是一沉。
“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饶不了你!”说话间,将张飞拉到一旁。
“兄长,两次幽州之战,小弟统军指挥,可有疏漏之处?”张飞豹眼一瞪,声音不大却饱含不忿之情,当然不是因为叶欢的言语动作,二人师兄弟之间恰如其分。
“首战渔阳,稍有瑕疵,次战幽州,能审时度势,抓住战机,相助麴义将军抓住白马义从主力。是战先登营首功,翼德身为南线统帅,功不可没。”叶欢颔首道。
“出击司隶,攻击东都,极有可能面临曹操虎豹骑和西都西凉铁骑的反击。小弟知道东都附近不利骑兵作战,但再往周围,却是地形开阔,飞燕可以发挥优势。”
“说的有理,继续。”叶欢一笑道。
“步战攻城,虽非小弟所长,可无论在武院还是幽州,飞都曾向敬方兄及一众老将们请教,再言兄长说过,身为主帅,用人为先,小弟善长与同袍配合。”
赵云和张海龙此刻都靠了过来,见张飞对答如流,言语有据,不禁连连颔首。
“还不够,继续……”叶欢不动声色。
“大
军渡河,兴霸的蛟龙军用好了就有奇效,进可攻,退可守……”
“还不够。”
“东都洛阳,张济麾下最新讯报有两万士卒,那么大的城池,根本守不住!”
“还不够。”
“这……”张飞顿了顿又道:“小弟会详加研究,将我军后勤安排齐备。”
“你觉得够了吗?”
“这……”张飞一时语塞,沉吟起来。
“你们两个也不要光听着,帮张将军想想,三军统帅,岂是易为?”
“将军,六曲虽说在侦查上稍逊九曲一筹,但对付西凉铁骑和虎豹骑,却是知己知彼。我若为先锋,斥候将洒遍司隶全境,监视各处要害,六曲做得到。”张海龙奋然道。
“废话,这都做不到,我要你何用,趁早把你王牌的牌子给我摘掉。”
“我……我听主帅号令,再也不会轻敌冒进。”张海龙脖子一梗。
“将军,还是和幽州之战一般,各军保持距离,轮番前进,不与敌可趁之机。”赵云沉思片刻,方才出言,仗虽然打完了,但种种巧妙,他一直在琢磨。
“就这?子龙,我们攻打司隶可是突袭战,开始势必要求速的。”叶欢摆摆手。
“将军,我
看文远将军进军之道,速度丝毫不慢。”子龙稍稍犹豫,昂首道。
“这点说的倒还不差,但你们三人加在一处,也不够为三军统帅!”
“兄长,小弟不懂,就要向兄长请教。”张飞回过神来,抱拳道。
叶欢余光观及,地图前的典韦已经在缓缓点头,便正色道:“让公义说来。”
恶来闻言走了过来,先拍拍张飞肩头,竖起了大拇指:“翼德,好样的,当仁不让。你我在私为兄弟,在公为同袍,该争就要争,没什么不能说。”
“公义兄,飞愿闻其详。”张飞颔首,又一抱拳。
“将军,韦为主帅,这两个我是要带的。”典韦说着一指赵云和张海龙,再看向张飞:“唯独翼德你的飞燕骑,却一兵一卒也不能动?”
张飞听了,豹眼圆睁,典韦则是虎目一瞪,丝毫不让。
片刻之后,前者心中一动,目光变得若有所思。
“天子意外而逝,四方震动,未言胜,先言败。我军若出司隶,设若曹孟德此时攻打上郡与西河,袁本初发兵牵制文远与敬方,翼德该如何对之?”
“观敌之势,查敌之机,倘若敌军势大,让潘将军和淳于将军诱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