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数,
麴义将军拿下湄坞,进抵洛阳,算是以牙还牙!就士气而言,我军与敌军可谓半斤八两,如今则要一展我军所长,疲敌扰敌了。”
“疲敌扰敌?军师,云绝非不信张严二位将军之能,只是此举颇为冒险。”赵云稍稍犹豫还是道,如今的他早就彻底融入定边军的气氛之中,但有所思,便不会讳言。”
陈宫正色点头:“子龙将军果然是知兵之将,如此顾忌,宫与典将军不是没有。但在张海龙身后,有徐公明经过整补的飞熊军,严仲甫嘛,则有周伯明与之配合……”
“以我军多年训练之步骑联手之法,可否在洛阳城下与敌军一战?”陈宫反问道。
“军师,云无他想,只为战局。倘若换了是高顺将军的陷阵军或是典将军的虎卫军,足可一战,但飞熊飞虎到底是黄巾士卒改编,且前者刚刚损失过半……”
赵云的目光略有迟疑,但终究还是坦然而言,他对此二军的实力并无深入了解。
“子龙,目下而言,飞熊飞虎,的确尚不及陷阵先登。可你想想主公当日之言,此战司隶,亦要检验我军战力,定边军不能总吃老底子,任何一支主力都要能挑大梁。”
典韦一旁接道,目光坚定:“徐公明将才也,周伯明管子平屡经主公调教,进益不浅。虎豹西凉,兖州西都,两地强军,便是他们一展所长之所。”
“但子龙你之担心不无道理,军师有言,未谋胜而先谋败。如今虎卫军主力枕戈待旦,随时准备增援同袍,麴义将军对东都之攻势,也会随敌之动而动。”
陈宫听了,又是手指地图上洛阳周边:“子龙将军,你方才言及混战,以宫之见,敌我两军之间,越是混战对我军便会越为有利。只要能消耗敌军与此,洛阳不足挂齿。”
赵云听了双目一凝
,猛然抬头看向陈宫,后者坦然与他对视,微微颔首。
“将军,军师,莫非战局开始,二位便是如此设计?”子龙听了陈宫典韦之言,心中有了明晰的见解,战局越乱,越考验士卒的训练有素,这一点谁能与定边相比?
典韦摆摆手:“将军说过,一切兵法,不过随机应变四字,此亦是随机而动。”
“正因如此,铁骑营才不宜过早投入,只要子龙将军你不动,华子威夏侯妙才等辈便始终如鲠在喉,如芒在背。他们回时刻提防铁骑营出现,算是为张严二将创造战机。”
典韦话音刚落,陈宫已然接上,二人之间无缝对接,很是流畅。
“典将军,这便是将军所言的,先把便宜占足?”赵云不由问道。
“对了。”典韦重重颔首:“子龙你越是不动,敌军就会越加谨慎,我军机会就会更大。
“报……将军,前线紧急军情。”话音未落,帐外声音响起,陈宫当即唤士卒入帐。
“将军,昨夜未时三刻,敌军夏侯渊部兵分六路向我六曲压进,前方斥候作战不休。张将军让我回禀将军,他决率六曲主力两千骑,先攻敌一部,已然通传飞熊徐晃将军……”
士卒进帐之后,大气都没有喘上一口,当即朗声言道,之后才微微喘息。
典韦闻言看了赵云一眼,后者连连点头,王牌六曲,张海龙素来是如此。
“张将军还让我回禀将军,未得将军军令之前,六曲绝不行险与敌军决战!”
恶来听了情不自禁的翻个白眼,面对数倍于己的虎豹骑,你特么主动攻击,还不行险?
赵云亦如是,但二者皆心中有数,张海龙敢这么说,就一定做得到。道路积雪,又是夜战,夏侯渊一字排开求稳,想要围歼六曲?除非张海龙求战心切!
“传令,令飞熊军徐晃将
军火速进军,接应六曲,把郎骑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