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激发出来。如此坚强的军队,只有在大战中才能体现他的价值,当战局有变之刻,他是第一个向高顺请战的。
“现在还不行,差了
一点火候,让你去会有危险,一旦不成,会影响主公军师大局。”高顺拒绝的很是坚定,此战与往日不同,要随时考验军队的战力与应变。
纪灵并没有不忿,说起来,他与高顺相识也有多年了,讨伐黄巾之时便曾并肩作战。
和叶欢比,高将军言辞少的像个哑巴。但他说出来的话,从来不容更改,他也不会多问,高顺说差一点火候,就是差一点火候。
在宛城这段时日,纪灵雷薄,豫州一众降将,甚至包括飞虎军周仓在内,都对高顺表现出的统军之能心服口服。
无论什么战术、阵型、战法、对士卒的把握。高将军只要看上一眼,便了然于胸,教给你的改进之法,更是一针见血,只有在此时,高将军才会口若悬河!
当一个人能为你解决所有的难题,且行之有效,为人方正稳重,毫无倨傲之状。服气是自然的,也这有这样的将才,主公才会不惜心血,千里将之调来宛城吧。
同样的感觉,徐庶也有,调来陷阵,他在高顺身上,也学到了极多。学的堂堂正正,踏踏实实,与叶欢和郭嘉不同,前者是言传,高顺更多的则是身教。
行进的马车上,稳定舒适,案几上的茶水都没有
颠出一滴。指挥车的性能卓越,赶车的是多年老手,不是亲眼所见,徐庶不会相信,老张只有一条臂膀一只眼。
他是个孤儿,无亲无故,无依无靠,陷阵就是他的家,指挥车和战马就是他的亲人。
在南山书院,徐庶亲眼见过叶公的书法仪态,飘逸洒脱,赏心悦目。而你看老张赶车,也很有点相同的意味,扬鞭,加速,转折,无不恰到好处。
“将军,如此控速,是要再试一番夏侯元让的耐性?”放下车帘,徐庶对正在看地图的高顺问道,将军给过他特权,想要问,随时问。
“曹孟德筹划良久,一个汝阴,以夏侯惇青州营打了三天还没打下,我不信……”高顺回答,目光不离案上,地图中似乎有什么宝藏,永远吸引着他。
“那是想诱使我军前往,再合而对之,汝阴之处的地形,的确利于围攻。”徐庶轻道。
“没那么简单。”高顺摇摇头:“主公常言,荀文若是王佐之才,程仲德计谋深远,可与贾郭二位军师相比,这样就给我军看出来了?除非是虚虚实实之法。”
“将军既然有此言,必有应对之法,庶请教高明。”徐庶又问。
“元直,看图……”高顺点了点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