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好的防御,中箭是中箭,入肉却不深。
战后,立刻有战船将他和所有的伤兵送回营地,船上便有医者展开救治。到此时近一个月的时间,王忠现在浑身都痒痒。
真的痒,所有的伤口都在愈合,其中六处,疤痕都没有留下。
“一边待着去,不知道军令吗?秦医官不发话,本将军说了也没用。”甘宁斜了对方一眼,颇有不耐的道。
忽然,他的眉头却是一皱,旋即放开,一丝喜意出现眼角。
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不是传令兵的,要是他们,十丈之内就能听见。来者到了五丈他才听见,一定是暗影,他们个个身法极佳。
两个大步,甘宁便到了帐边,掀开帐帘之时,暗影恰好进门。
忽然一个大汉出现在面前,也亏了暗影训练有素,否则定要吓一跳。后者只是眉毛微微挑了挑,见是甘宁,急忙行礼。
“启禀将军,军师传书,请将军速速安排。”
甘宁点点头,伸手接过锦囊,想了想,快步来到帐外,亲兵见了将军眼色,十人成圈,将之围在中间,空出五
丈距离。
甘宁看的很快,将锦囊往怀中一收便道:“安排这位兄弟休息,其余跟我走,却迎接张先生。”话音落下,人影闪动。
出营上了战马,甘宁带着数十骑迎往大道,走出大约三十里,前方便见一列车仗飞奔而来。大车居中,周围二十名士卒护卫。
甘宁双眼一亮,纵马向前,到了二十丈之处勒马,一个翻身稳稳落地。前行几步,他便高声道:“蛟龙军甘兴霸,求见张大人。”
“甘将军?”内中传出一声嘀咕,接着车帘掀开,张竑走了出来。
见对方要行礼,甘宁摆摆手,迈步到了车前:“先生,不必多礼,宁已经收到军师的传书,宁可否上车听先生安排?”
对此场景,张竑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微一抱拳便道:“这几日尽在车中,尚请甘将军与我一匹战马,你我便行便言。”
“好。”甘宁说着一回头,挑了一匹最老实的战马,与张竑同行。
“先生来的好快,这一路定然奔波,宁已经为先生安排好一切,到了营中就可沐浴休息。”心中虽急,甘宁还是有礼数的。
张竑微微一笑:“将军,无妨,兹事体大,立刻与将军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