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错失良机……”
“陷阵如此,更有飞虎来援,此战之要,就在西都。”说到最后,魏延的眼光越发坚定,言罢,抬头瞬也不瞬的看向长公子。
想通战局之要后,他的心情越发兴奋了,换做定边军任何一个将领,都会如此。大局之重,放在自己身上,岂能不是一种荣光?
叶信微笑颔首:“信看的也未必准,但与文长相似,此战之要,就在西都,剪除董卓之后,大汉西陲,便可连成一线。”
“但典韦将军和军师一定看的准,军令如此,徐晃将军身负的重任,比谁都重。我军如何不重要,确保飞熊,才是胜负手!”
魏延闻言起身,躬身为礼:“长公子今夜之言,延尽皆记在心中,不会有片刻或忘,此战担先锋之任,只会更为谨慎。”
叶信颔首,又让魏延坐下,方道:“身陷重围,九死一生,与我军而言,寻常事耳,若非文长,信会亲身前往。”
“长公子……”三个字出口,
魏延忽然顿住了,原本想说公子乃主将,怎能轻身犯险?但想起魏郡,却又……
可能敌军也想不到,以叶欢今日的身份地位,居然会身居极险之地,发动攻击。就算有可能想到,也不会太过对此进行防御。
结果呢?战局再度证明,叶欢亲自上阵统军的战力,比他们想象的更具威力。父如此,子又何尝不是?公子之言,定是真心。
见魏延如此,叶信摆摆手:“若是董逆一战可擒,则天下将定,西凉铁骑这般强敌,怕再难寻,危机所在,亦是战机所在。”
“所以接下来,信要与文长,再将战局细节,尽心梳理。此战再有孟起兄长率军相助,我军务求必胜。”
“诺!”魏延重重颔首。
当夜,帅帐之中的灯火亮到了三更方才熄灭,魏延回营饱饱的睡了一觉,方才在黄昏出发。
思绪重新回到眼前,魏延的鼻头翕动又加快了频率,下一刻,身边的士卒亦是面色一凝,因为前方,隐隐传来了震动之声。
他们不由看向魏延,眼光中有敬佩之色。从那震动声可以判断,敌军至少在五千骑,且其方位,与司马所言,绝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