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的理由……”
“琪儿住牢了,如果我连夙夜和锦辰都失去了的话,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安夫人又哭又骂,手指指着安夏儿,“她明着说原谅安家,其实就是在变着法折腾我,她明知道夙夜和锦辰对我有多重要……”
“老爷?”向叔看向安雄,“快劝劝夫人吧?这……”
这几年都这样,有时一想到安夙夜和安锦辰,安夫人以泪洗面,同时更恨安夏儿。
安雄看着无动于衷的安夏儿,对其他下人说,“把夫人送回房间。”
下人走过来,“是,老爷。”
扶起安夫人,送上了楼,而安夫人崩溃的状态根本就浑身失去了力,由得两个下人将她扶上去了。
向叔擦了擦额头的汗,很怕安夫人这一哭闹会激怒安夏儿,让事情变得糟糕。
“二小姐,你别介意。”他忙走过来向安夏儿解释,“夫人她这几年思念成疾,一听到三少爷和四少爷总是哭,大小姐又不在,她就……总之请二小姐别跟夫人计较。”
说着端起安夏儿的杯子,“我再给二小姐倒杯茶吧,茶都凉了。”
“不必了。”安夏儿说,“我说完后面的话就走了。”
向叔知道安家没有资格挽留她,端起杯子的手僵了僵,又讪讪地笑笑放下去了,“好,好……”
安雄目光如炬地看着安夏儿,心里也是极愤怒的,只是努力压制着,“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关于夙夜和锦辰事的事,你如今也有孩子,为人父母的担心孩子很正常。就算你与我们有什么恩怨,但我们担心儿子的心情与天下的父母无异!”
他一拍座椅扶手,整个人颤抖起来!
安夏儿唇角动了一下,“我只是说了对于夙夜和锦辰为什么出现在西莱的事,无可奉告,可没有说不告诉你们关于他们的其他事情,你们要断章取义,自己发疯,我就当是看热闹了。”
“你——”安雄几乎要气绝。
“不过我只是没想到。”安夏儿看着安夫人离开的方向,“事情过了这么久,她还认为夙夜和锦辰的离开,是因为我呢。”
安雄看着安夏儿的笑,脸色更加如祸灰无色,“那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夙夜和锦辰出现在西莱的事?他们无非是为了帮你,你不说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