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你抹上。”
宋清秋任由何母扯过自己的手去,还别说,抹上药膏后一阵清凉,火辣辣的疼痛感也锐减不少。
何母临出门前,把药膏扔在炕上,“不能让孩子白给我画花样,这药膏就留给孩子用吧。”
“婶子,这可使不得。”
宋清秋转身去拿药膏的功夫,何母抬脚出门,健步如飞,一溜烟没了踪影。
杨桂兰感慨:“明远妈热心肠,好人呐。”
宋清秋赞同地点点头,心中却吐槽何明远这家伙除了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他母亲身上优点,他怎么一点没遗传呢。
见奶奶张罗晚饭,宋清秋前去帮忙。
看到孙大富背着手踱步走来,宋清秋心中登时涌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果不然,孙大富嚷嚷着后天队里请木匠师傅修船,轮到他们家管中饭,通知他们早做准备。
孙大富走后,宋父宋母的脸上随即笼罩上一层愁云。
宋清秋掀开粮缸,玉米面不多了。
她又跑去外屋的地窖里,还有十几个土豆,一些大豆。
匠人来家至少咸菜泡饭管饱,可去年分的大米,平日都留给有身孕的母亲养身体。余下的那点米压根不够十几个壮劳力吃,因此管饭对于他们家来说是一件很难的大事。
此时正是天寒地冻、青黄不接的日子,宋清秋也开始犯愁。
穷则思变,她冥思苦想许久,猛然想到离家不远的那条不冻河,可以去捉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