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行!”宋展坤越想越生气,“我一个大男人一顿饭两饼子已经吃得够少了,再少吃直接扎住脖子算了。”
“我这不是已经给家里拍了电报,还没来信吗。”
宋展坤觉得心里憋屈得难受,一肚子火又没地方发,拄着拐杖下了地,披上大衣往外缓慢地挪着步子。
宋清秋挑起门帘出来,担忧地注视着父亲的背影,“爸,我推你出去走走?”
“行,我想去雅鲁河边看看。”
宋清秋抱出来一床被子,放在独轮车上,扶着父亲坐上去,再用被子裹住父亲的双腿。
推着父亲出了门,往屯子外走去。
来到河边,天黑下来,听到几声凄惨又高亢的鸟鸣。
宋清秋竖起耳朵细听,这声音从远处那片芦苇丛传来。
停好独轮车,提着矿灯寻声而去,小心翼翼地在芦苇丛跋涉。
身后传来父亲的喊声,“秋儿,那片芦苇深处有沼泽,危险,快回来。”
“我看一眼就回。”宋清秋敷衍的回了句,继续前行。
揪心的鸟叫声越来越近,拨开芦苇丛,一只丹顶鹤趴在那。
鹤看到有生人靠近,叫声更为高亢了,挣扎着就要站起。
看到鹤的左侧翅膀被一只杨木箭穿透,宋清秋扯着嗓子喊道,“爸,有只丹顶鹤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