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不甘示弱紧随其后。
到达山下,君豪看了一眼手表,从山上下来只用了十五分钟。
他暗暗佩服父亲的身手和滑雪的速度,冲着父亲竖起大拇指,“爸,你太牛了。”
“那是。”何明远把宋清秋放下来,“秋儿,怎么样,刺激不?”
“刺激你个头!”下坡何明远滑的快,趴在他背上的宋清秋时刻躲避着树枝树杈,有几次就差一点刮到脸,吓得够呛。
宋清秋抡起拳头打了他好几下,往家的方向走去。
君豪用肩膀撞了一下父亲,“这回玩大了吧,我妈生气了,看你咋办?”
“没有一顿烧烤解决不了事,一顿不行,两顿,配上点酒,再把自己送上去准能解决。你们都学着点,哄女孩子要投其所好。”
何明远还在吧啦吧啦传授经验的时
候,宋清秋抱着双臂站在大门里,正整暇以待地看着他,“咱们的何主任套路蛮多的,继续传授啊。”
“不,不,开玩笑的。”
何明远瞪了君豪一眼,又瞅了瞅毛毛,你们看到你妈妈站在门里,怎么也不说一声。
君豪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进屋烧火。
“爸,我去劈柴。”毛毛见状也溜了。
“喂,上阵父子兵,你们临阵脱逃,以后还怎么快乐玩耍。”
毛毛心说不跑等着一块挨掐啊,默不作声地拿起斧头奋力劈木头。
何明远抖抖肩,缓缓走向宋清秋,他轻快的笑声像清晨的鸟鸣,清脆悠扬,带着一种令人舒畅的自由和无忧无虑的情绪。
让宋清秋不自觉地跟着笑起来。
下一秒,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落在他肋下,用力掐住他的衣服,虽然穿的厚实,可掐住一点肉特别疼,“人家疼吗,揉揉——”
何明远嗲嗲的声音入耳,毛毛发出一阵爆笑,喊君豪快拿相机来,他要记录这一特殊的时刻。
宋清秋差点被恶心吐了,用力推了他一把,转头进了屋。
毛毛跺脚自言自语地喊,“可惜喽,刚才搞笑场面没拍下来。”
君豪拿着相机跑出来,“还用不?”
“咱爸妈都进屋了,还拍啥,拿回去吧。”
刚才大锅里的水开了,君豪忙着沏茶,没注意到外面发生的事,他好奇地问道,“我是不是错过啥搞笑又好玩的事情?”
“你可是错过了好几个
亿的场面,自己个脑补去吧。”
“切,不说拉倒。”君豪悻悻地进了屋。
此刻宋清秋端在椅子上,君豪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聆听师父训话。
“我承诺会将我所学、尽我所能教与你,期望你好好学习剪纸技艺,早日接棒,成为宋氏正式一员。”
君豪右手五指并拢,放于胸前,“感谢师父教导,我一定努力学习,早日出师,将你所教授的技能用在实际工作中,谢谢师父。”
然后接过毛毛递来的热茶,他端着茶递上前,“师父请喝茶。”
“嗯。”宋清秋结果茶杯象征性喝了两口,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君豪行完叩拜礼后,拿出一副剪纸新作当做拜师礼送给母亲,“请师父笑纳!”
宋清秋收下,拿出一个事先写好的时间锦囊给了君豪。
一家人在一起吃了个饭,就算礼成了。
饭后,宋清秋去了剪纸合作点。
里面一片嘈杂,像是在吵架。
推门进去,便看到不少人指责一个男人,“你哪是来学剪纸,分明来捣乱,滚出去!”
“我偏不滚!你们这些女人对我们几个男人有偏见,谁说男人就不能学剪纸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