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把你抓起来了？又是谁告诉你我要判你死刑了？”叶凡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只猎物。
被这种眼神给看着，王教授立刻感觉到了一股比死亡更加痛苦的感觉，他意识到叶凡或许会用无数种方式来折磨他。
“叶神医，您饶了我吧，如果您饶了我，我，我，我把我全部家当都给您。”
叶凡微微点头：“的确有需要你给我的东西。”
摩挲着下巴，叶凡轻声说：“把你这些年做了多少人基，数字好好给我统计一下，然后这些人基都是送给谁的，也统计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王教授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您，您，您要这些做什么？”
他做的那些人基，大部分都给了位高权重的人，要是把那些人给出卖了，他也是死路一条。
咔嚓一声脆响，王教授疼的直接长大了嘴巴，可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已然发不出声音，只能一直张大着嘴巴。
刚才叶凡一脚踩碎了他的膝盖。
好一会，也不知道是疼的麻木了，还是没那么痛了，王教授终于能发出了哭声。
看着他嚎啕大哭的样子，叶凡再度露出残忍的笑容。
“快说吧，不然你第二条腿可就没了。”
王教授赶忙抱住了叶凡的大腿。
“我说，我说，我都说了！”
翌日清晨，杨廷和像是一夜没睡，实验室里整个人魂不守舍的样子。
杨禹晴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那要死不死的杨廷和。
“咋了你？昨晚见女朋友跟女朋友分手了吗？咋这幅表情啊？”
毕竟是自己堂弟，还是稍微得关照一下，只是这关照多少有点讥讽的味道。
“昨晚的确见了不少东西，让他自己消化消化。”叶凡把话题接了过去。
“我这边正在培养菌种，你来看看吧！”
叶凡把培养基递给了杨禹晴。
杨禹晴拿到显微镜下仔细一观察。
“奇了怪了，为什么都是血小板和细胞，人造的就是不行，而这真人的就能菌群活跃的开始吞噬呢？”
叶凡也想找到其中的关联，可研究了一早上却是没得到答案。
“目前尚不可知是什么情况，总感觉像是哪儿缺少了什么一样。或许是少了一种我们所看不到的东西？”
杨禹晴微微点头：“那实验体还够你完成研究吗？”
叶凡会心一笑：“管够！”
管够两个字就已经足够了，杨禹晴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可杨廷和却是哇的一下吐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吐归吐，工作还是要做的。
趁着保洁进来打扫，叶凡递给杨廷和一把匕首。
“去帮我取点实验体来。”
杨廷和颤巍巍接过匕首，随后走进了旁边存放样本和实验体的密室。
随着最后一道门的打开，实验体出现在其面前。
赫然便是已经变成人彘的王教授。
因为叶凡给他喂了药剂做了止血，现在王教授不仅没有死去，甚至还保留着所有的感知能力，对于痛苦的感知自然也还存在着。
此刻的他，还能感觉到那断手断脚的钻心疼痛，可被割了舌头破了声带，让他根本说不出啊。
只能在喉咙中发出类似野兽一般的低吼声。
看着他的眼睛，杨廷和能从其中感觉到一种求死的欲望，这种欲望十分强烈，甚至是掩盖了其它的色彩。
但想到昨晚的场景之后，杨廷和就不愿意让他那么痛快的死去了。
猛地将匕首插进王教授大腿根的位置，